看到她们的第一眼,已然觉察到异样。
两人的面色绝非常人,是极为煞白的,没有半分血色,宛如流干血液被埋入黄土的死尸。只有嘴部还是鲜艳的红,刺眼夺目。
从她们刚刚的言语,可以分辨出,“月”是后者,如同月般沉稳寡言,“阳”是前者,和阳一样开朗烂漫。
两人对我的冒失打量也不遮掩,问完话后她们各自忙起事来。只是后来的那个被叫做“月”的女孩还在敏锐的提防着我们,她的一只手藏在袖中在抓着什么东西。
“姐姐,你们从哪里来啊?”另一个“阳”凑到我身边来,好奇地睁大眼睛。
我不知道,便扯扯云循的衣服,想让他说。
他竟然也一声不吭。
四周的气体都好似凝固了,我们三个互相愣着出神。
“我不太清楚,忘记了。”我对她微笑道。
她似乎懂了的样子,忽地拍掌:“啊,姐姐也没了记忆吗?”
也?我没想到能引出来这么一句。
云循也发觉了,在我被衣袖掩盖住的手心上划写着一个字。一遍两遍。
是“走”。
“请问你们这里有大夫吗?我来这里就是想治病,有点不舒服。”我捂着胸口,努力大口喘着气。不知道为何,现在已经很熟练了。
“万先生好像出门了吧。”她把食指贴在朱红的嘴唇上思索着转转眼珠道。
“月,万先生在家吗?”她朝着已走进屋中忙活的月喊道。
“不在。”
她忧心忡忡:“看来姐姐还要另寻他处了。”
云循顺着说了下来:“实在可惜,本想在此停留医病。既然如此我们还是先离去吧。”
她欢快地比划着,惹人喜爱:“好,姐姐可以再来找我,月为我的字,姓为方,方圆的方,方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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