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饶死,在她的意料之外,她却出奇的接受了。
接受了死亡,接受了一条人命的流逝。
她竟还觉得这是死得其所。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这简直太过恐怖。
这让她一度以为,自己是否太过薄凉……
她没发现,想这些的时候,她的指尖在颤抖,她的心底在恐惧,对未知的恐惧。
“姐……”阿元总不能等温淼淼回头,所以他先开口。
温淼淼一腔的恐惧被这声姐唤回了神。
垂眸,闭眼,睁开,眼里又是一片无波无澜。
“你叫阿元是吧。”她手撑在桌面,支着脑袋。
语气里有疲倦,也有懒散。
阿元忙上前:“是,我叫阿元。”
她捻起一枚果脯扔进嘴里:“你知道富庄赌坊吗?”
阿元心神一紧:“知道,很有名的赌坊。”
“你去过吗?”她像闲话家常般。
一上来就问这个,新东家是想干嘛?难道还想收购一家赌坊?
阿元心里有疑惑,回答问题十分谨慎。
“去过,我偶尔会去那里做工,晚间歇业的时候会去扫洒规整挣份业余。”
他是和朋友一起去的,朋友有门路,他就搭个顺风车。
赌坊的洒扫活计,那更是一般人求不到的,每次打扫,只要抠得仔细,总能从地缝或者桌角里摸到一两个铜板。
这样多得的铜板,那都是自己的私房。
“你对那边熟悉,有听到过张三,铁头,大嘴这三个饶名号吗?”温淼淼问他。
“认得。”阿元答道:“那三人都是常年混迹赌场的,油皮泼子,姐您找那样的人做何?”
问人,那就不是要收购赌坊,那三人常年坑蒙拐骗,可不是什么好人,还常接手一些不正当的生意,做着些鸡鸣狗盗的事。
三饶尿性,一般人不知道,他能知道,也得归功于他那朋友,都是底层的人,他那朋友也很有些野路子。
姐是想找他们办事,还是想找他们算账?
“看你这么,是有很多人找他们咯?”
“那些人。”阿元撇嘴:“他们本也不是什么富裕之人,能成的去赌坊,手里的银钱都是来路不正的,总有一些人会因为不想脏手而找上他们。”
温淼淼默然,那想来对方找上那三人,也是瞅准了目标的。
都是老油条了,办事上手基本不会有差错。
而且事情败露,在那三人过手的人多了去了,哪个不是片叶不沾身,不让自己掉坑的手法多了去了。
“那既然这样,要怎么才能联系上他们?”
阿元一惊,姐这样女郎,和那样的泼皮沾上还能甩得开吗。
情急之下他道:“姐要是有什么事,吩咐我去做好了。”
完,他才意识过来,这话……很不妥当。
又急急解释:“主要是那几人,就像牛皮糖一样,姐您要慎重!”
温淼淼看着他笑了,她就知道自己没找错人,阿元将是她发展的信任助手,她明白阿元这话什么意思。
“莫急,是有事情要你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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