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不好,就好好的让府医调理,需要什么就让丫头去我那里拿,你的身子终归是最重要的。”一直坐在一旁默不作声的滕绮兰突然出声,不仅有着当家主母的威仪,还有这身为人母的慈爱,若是不说,别人定会以为舒眉是她的亲生女儿。
“只是今日有一事,还要和你问个明白,否则祖母和我都不会舍得在这个时候折腾你来寿春堂。”滕绮兰面上似又不忍,可眼中的算计全部落在舒眉眼中。
舒眉身子轻轻的靠在椅背上,样子甚是虚弱,声音低低的说道:“姨娘想问什么就问吧,只是要快一点,我这头晕眼花的,说不得什么时候就又晕过去了。”
滕绮兰深深的沉了一口气,才把心中的怒气勉强压下,舒眉这番说辞,要是穿出去,别人定会说她是狠毒的后母,连女儿的身体都不顾。
可她现在,真的顾不上这些。
不久前,一封勒索信直接送到了舒丞相的书房,心中口口声声说绑架了丞相府的嫡女,让她们拿十万两银子去赎人。
丞相府只有舒眉这一位嫡小姐,如今也安安稳稳的在府中。因此,舒云峰把这封勒索信给她看的时候,滕绮兰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想着等舒云峰走后,安排个人去给山匪些银子,只说计划有变,让他们放弃便是。
可没想到,舒云峰前脚刚走,后脚张姑姑就火急火燎的跑了来,她告诉滕绮兰,被山匪绑架的是自己的女儿,让滕绮兰无论如何都要把她救出来。
十万两银子,滕绮兰拿的出,但是她心疼的很。
张姑姑见她犹豫,又知道她本就不是好相与之人,虽然她也畏惧丞相府河滕大将军府的威势,可为了自己的女儿,她便横下一条心,如果滕绮兰不肯相救,她便拼的鱼死网破,她手里握着许多滕绮兰手里的秘密,不仅仅有她安排人闯入舒眉的寝殿,就连这次的为什么会遇到山匪,张姑姑也罢证据牢牢的握在手中。
滕绮兰无奈,便只能就范,只是这银子,她怎么也不能自套腰包。
“听说昨日从太庙回来,宫里张姑姑的女儿清儿是和你同坐一辆马车,如今她落入山匪手中,可是替你受了难?”滕绮兰言之凿凿,好想亲眼见到了一般,虽说是在询问舒眉,可这话说出来,分明就已经有了决断,根本不需要舒眉在说什么。
“什么?”舒眉忽然睁大了眼睛,然后下意识的瞥了瞥嘴,十分轻蔑的说:“姨娘说的那里话,清儿那种不知廉耻的人,我怎么和她同乘一辆马车,就算是同在一间屋内,我也是不愿意的。”
“清儿的娘是宫里的张姑姑,这些年一直在太庙伺候你,即便她家及不上咱们丞相府的门第,却也绝不是什么卑贱的人,你怎么能这样说她!滕绮兰面色沉了下来,她只觉得舒眉这次从太庙回来,便时时处处与她做对,原来都是她说什么便是什么,如今却成了她说什么舒眉都在和她唱反调。
滕绮兰甚至有些怀疑,舒眉这三年在太庙,难道是被什么附了身,怎么会变的这般刻薄难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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