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有机会证明自己是被人所害的。”舒眉看着地上已被打的不成人样的小厮,摇着头惋惜道:“可这机会却被你断送了,要不是你刚刚让人把这混账东西打的半死,此刻到时有可能让他说出主使,证明清儿的无辜。”
就是怕这小厮害怕说出自己是幕后指使他的人,张姑姑一件事情败露,便吆喝着侍卫们将那小厮狠狠地打了一顿,此时虽说还有一口气,却也是出气多进气少,眼见着也撑不了多久了。
自己的女儿毁在自己的手里,张姑姑又恨又恼,却终是无力回天,只能看着舒眉大发小厮将清儿拖去了柴房,粽子一般的捆了起来,只待回到昱州交给宫里处置。
张姑姑看着自己狼狈不堪的女儿,将所有的仇恨都记在舒眉的身上,强忍着心头的恨意咬着牙说:“多谢三姑娘留下清儿一条命,老奴日后定会报达姑娘。”说完便起身离开,身子摇摇晃晃的差点摔倒,却终究是被她稳住,撑足了最后的体面。
折腾了许久,外面的天色已经泛白,浅草和香橼两个有是担惊受怕,又是兴奋难耐,此时已经折腾的精疲力竭。舒眉由着她们伺候了自己睡下,便也催促着二人回了房。
舒眉听着脚步声,知道她二人已经走远,迅速起身,抓起一件大氅把自己过了个严实,便轻手捏脚的走出了寝殿,两三个纵跃,便栖身到了太庙大殿的屋顶。
白衣男人还乖乖的伏在积雪中,口唇边的青紫已经褪去,如今看起来面色红润,也多了几分刚刚不曾见到的俊朗。
“我真不会解穴!”舒眉看着她,十分诚恳的说。
“可是你会解毒!”白衣男人已经可以说话,这倒让舒眉十分吃惊,她金针刺穴的本事出神入化,在现世从未遇见过对手,这男人却能自己解开,那便必定不是等闲之辈。
这个世界舒眉算是初来乍到,她不怕事,却也不想惹事,眼前的男人身份为明,她更是不想招惹,便淡淡的说:“刚刚出手确实情非得已,如今上来也是怕你因为我的关系收了损伤,既然你没事儿,那便当做我们从未曾见过,告辞。”
舒眉说完便想走,可白衣男人却不干了,扯住舒眉的衣角威胁到:“把你刚刚金针解毒的本事教给我,否则我就大声喊叫,让人人都知道你三更半夜不睡觉,跑到墙头来和我私会。”
舒眉听完他的威胁,面色一滞,她骨子里并不是舒眉,在她的世界里还没有人敢这样威胁她,眼中冷光闪现,森然道:“只要一下,我就可以送你下地狱,你到时可以试试,在我出手之前,你有本事喊出几个字。”
说完也不等男人说话,便跃下大殿,白衣男人却也立刻跟着他跳了下来,跟在他身后嘀嘀咕咕的说:“我是阎畏,你若能叫我,我可以拜你为师,以后你和人说你是阎畏的师父,也很有面子是不是?”
男人画风突变,一晚上的高冷孤傲瞬间融化,缠着舒眉一脸讨好,让舒眉忍不住嘴角抽动。
“你要点面子行吗?”舒眉被阎畏紧紧地跟在身后,即便是她施展了轻功,却还是怎么也甩不掉,她索性转身停下脚步,却突然眼前一亮,讶然道:“你说你叫阎畏?医神阎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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