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谢景看这边情况不对,快步走了过来。
“你跟着他去医院了是不是?去看他生病的母亲?”应麒指着谢景,眼睛却在看安然。
那副表情活像丈夫当场抓住了出轨的妻子和男小三似的。
“是啊,有什么问题?”安然蹙眉。
“问题?”应麒冷笑一声,“安然,你跟谢景是什么关系?发展到哪一步了?你跟着他去看他妈?以什么资格去的?”
“你神经病啊。”安然无语,“我跟谁去什么地方跟你有什么关系?我发现你最近真的特别奇怪,你是我什么人啊,每天管东管西的?”
“……”安然的语气和厌恶的神色刺激到了应麒,他退后一步,看着安然直摇头,眼底除了失望还是失望。
“你就是拜金!”半晌后,他突然语出惊人,“以前是,现在也是!”
“……”安然蹙眉,意识到他要说什么。
果然,应麒开了口:“原来跟那个姓严的在一起就是因为钱吧?因为他条件好,能满足你可笑的虚荣心!我原以为时间倒回十年你总是不一样的,可是我错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天生骨子里就是拜金!”
“你说话注意些!”谢景警告他。
“你以为她看上你什么?”应麒瞪着谢景,笑的讽刺,“我告诉你,你根本不知道这女人的真面目,她上辈子就爱钱选了个富二代,这辈子倘若不是看你家里条件还可以,你以为她会搭理你?!”
“……”谢景听着他莫名其妙的话,看一眼安然,又看看应麒,怀疑他是不是疯了。
“安然,你懂不懂什么叫专情专一,什么叫矢志不渝?”应麒指着自己的胸膛,“亏我一直以来对你真心相待,可我实在不愿相信你重活一世还是这幅做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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