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农村,家里还有一个弟弟。因为我长得丑,鼻头有雀斑,人又长的黑。村里人都叫我斑黑,因为父母长得都不黑,也没有斑。对于村里人怎么叫我,家人并不在意,反而因为我是女的,毫不介意。他们经常说:“幸亏不是男的,要是男的根本做不到亲,女的就不要紧,瞎子、哑巴、跛子、也有人要。女的丑一点也不要紧。幸亏不是在弟弟身上。不然弟弟以后就难受了。”
这个辛亏是父母说的,要是别人说的,我一定跟他急。我曾经一直在想:“家人这样说我,我是不是他们捡来的,真的是他们生的吗?”我觉得是亲生的,不是亲生的也不敢说这么难听的话。
我在工厂打工,电子厂上班,过年期间回来过年。天天在家玩手机,看动漫等。突然之间听见屋外很热闹,我也是个爱凑热闹的人,就去听他们说的故事。反正农村每天都有八卦听,东家长、西家短,天天有。
我一走出来就听见他们说:“后山的一片竹林里死了一个人,用蛇皮袋子装起来,吊在枝丫上。我的妈呀!一出来就听见如此惊悚的故事,在怀疑真实性的同时,又有些不敢听下去,怪怕人的。这听多了晚上要做梦,那种很可怕噩梦。
然后这样死人的大事发生在这样的小村庄,实在是千载难逢。如果要是普通死人的话,那倒不值得这样,农村经常会有老人去世,新人出生。都会传遍全村。
对于这种死法还是第一次听说,其实我也敢去了解关于死人的事。但是好奇心驱使,我也想多了解一些。村里人经常会说人死了以后会变成鬼,其实我是不信的。因为隔壁的亮司哥回来,我总会去听他讲故事,他在城里读大学,他不信鬼,因为我信他,所以我也不信。毕竟我是女生,没有男生那么胆子大。多少有些怕。
过几天亮司哥就回来啦,我一定要把这个故事讲给他听。不能老听他讲,这一次我也要讲一讲。我有点怕,又想把故事讲好一些,我就退进屋里,躲在门后听他们讲。
他们说是隔壁的建晖死了,他还有个哥哥叫建康,死了被人挂在竹子上。都在猜是哪个人干的,村里的人数是有限的,能够干这样的事的人绝对男的,女的哪能够杀得了人,还是成年男子。应该是隔壁那四兄弟那一家几率最大,因为他们说之前他们四兄弟,为了起水沟跟那个建晖打架了的,嫌疑最大。
一辆警车从远处缓缓驶来,停在了门口的池塘边的塘埂上,因为进村路比较窄,警车开不进来。看见警车来了,他们才开始默不作声,一句话都不说,各自散开了。几个穿警服的警察带着照相机,一些设备就往那片竹林中去,一些喜欢看热闹的村民也跟在后面。
我也跟着后面走,虽然说村民都怕鬼,但是只要跟着这些穿制服的警察后面,所有的恶灵都会退散。警察们用警戒线把竹林围起来,然后先给袋子拍照,然后给现场拍照。我不敢看太多,就从前面看热闹的村民缝隙看。其实不是因为人多我才找缝隙看,因为不敢看,所以才躲在缝隙的地方看,害怕那东西突然醒过来,闪现到我旁边,掐着我的脖子。
想想那东西飘过来,漏出一米长的舌头,飘逸的长发,比我的头发还长,我能忍,但是比我还丑,这就给我很大的打击。并不是我喜欢丑,做鬼也要体面一点对不对。想想都可怕,我虽然人丑,但我比较机智,就算那东西真的来掐我脖子,也是先掐前面这个人的脖子。
我就躲在他后面漏出半个眼睛看现场,别的地方不敢漏出太多。我看见那个警察慢慢把那个袋子从竹子上放下来,然后解开捆袋子的稻草。突然间一只手从我背后掐住了我的脖子,我吓得不敢动一下,嘴里惊声尖叫“啊~~~~~”。这个“啊~”叫的很长,声音也很尖。把上面的警察也吓了一跳,对着下面说:“你们干嘛!啊?一惊一乍的。玩心跳吗?”
“别叫了,是我!”
听见这熟悉的声音,我才敢扭过头来看,我已经知道亮司哥回来了。便对他说:“亮司哥你怎么回来了?比去年回来的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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