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寻仿佛被人无形中打了一记响亮的耳光,骨子里那股子倔劲也上来了,几乎是咬着牙:“既然你都这么了,那你和我要抱大腿的男人又有什么两样呢?”
她看着男人阴寒得可怕的面色,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继续:“哦,对了,还是有点不同的,我都是上赶着巴结他们,唯有贺总是赶着来求我。”
贺瑜突然禁锢似的捏住了她的肩膀,将她狠狠地推到怀里,再也不客气地吻上了她恶言不断的红唇。
林寻感受着唇上火热的温度,没有推开也没有回应,任由他舔舐缠绵。
贺瑜多要面子的人,迟迟得不到回应,一腔热情被缺场泼了一盆冷水,蓦地离开了她的红唇,就那么一动不动地看着她,她娇嫩的红唇微微肿着,他也好不到哪去,面色阴寒,鬓角起了一层薄汗。
贺瑜怒极反笑:“阿寻,你最好不要想着惹怒我,你们这个圈子多了是无声无息雪藏的人。”
听着他混不吝的语气,林寻莫名地想起了惨死的傅知博,压住心头的恨意,迎上他冷冽的目光,“我早就上了一节刻骨铭心的课,您就不用提醒我了。”
就在和她对视的那一瞬间,贺瑜清晰地看到了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恨意,他的目光聚焦在她的
脸上,一瞬间百感交集,无力地放开了她。
贺瑜只觉得莫名的心慌,扯了扯领带,一脚踢向了墙壁,差点把墙壁的墙皮踢下一块。
他一把拧开大门,哐的一声走出去。
看着他的背影,那一刻,林寻竟觉得有些心疼,她不觉得自己做错了,喜欢他,不犯法,可是如果是在明知道他有未婚妻的前提下还去招惹他,才是犯贱。
华盛最近的一个项目被人泄密,忙了半年的辛苦成果双手奉上给别人做了嫁衣,薛南城火冒三丈,当时就揪人去了他的场子。
包厢里灯红酒绿,映着男人阴冷的面色。
那人已经晕过去了,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薛南城捻灭了指尖的香烟,随意拿起桌上的一瓶香槟,直直地冲着地上那人身上倒了下去。
冰冷的液体顺着男饶嘴巴灌进喉咙,男人被强行呛醒了,一睁眼就对上了一张神色阴戾的脸。
“还不打算老实交代?”
薛南城捏着男饶下巴,嘴角凝起的笑容让人不寒而栗。
男人面色惨白,下巴被人捏的骨头都要碎了,可那人儿却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
“南城,差不多行了,还真把自己当黑帮老大了?”
贺瑜连头都没抬,咬着烟,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中的打火机。
之前他一直坐在暗处没话,他的声音低沉有力,给人一种无声的威严福
薛南城突然松开了男饶下巴,嫌恶地看了一眼,狠狠地擦了擦手,插着裤兜,看着贺瑜,悻悻地笑道:“嘿,你这人儿。”
贺瑜呷了一口烟,然后慢慢地抬眼,捞起西装站起来,看了一眼地上抖成筛糠的男人,眯了眯眼,冷笑一声:“记得弄干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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