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璞璠终于恢复了原样,可看着这个样子的朱楼,却不知该不该伸手。朱楼似乎看出来她的怯意,回她,“不要怕,不要怕。”他宽慰她,却又玩笑着道,“虫子在我身体里转悠,我只要顺着它们,我就不会…”
他忽然,顿住了自己的话,豆大的汗珠,一直从头上冒出。他失了力道,蜷缩身子抖颤,蹲在地上,直不起身。
赫璞璠也顾不得什么,她三步做两步的过去,想将他扶起来。“没事,没事。”朱楼却还是笑着与她,却还在对她道没事。她抬头,看着那个一样焦急的护卫,赶紧问他,“可有什么办法?扔掉你的火把。还有人,还有人能帮我们吗?你怎么还不扔掉火把!”
那护卫也有些无措,赶紧点点头,听话的扔开火把。火把扔开,朱楼觉得,似乎好受些了。他看着眼前,这眼中蕴着水雾的女人,不知为何,伸手一只手,捂住了她的脸旁。笑着,宽慰着,想抹掉她眼里的水,生怕会掉出来,“别怕,别怕,别…”
吣一声,朱楼应声而落。
赫璞璠是被惊到了,连泪都不敢落了。
“哪里可以找到大夫,这里离哪里近些。”
“岷县。我有马,他们也樱”
“走!背起你主子,快走!”
日夜不息而奔,冉了,马都费了。
朱楼挣开眼,见在一个屋子里,他闻到了药味。他强撑着身体坐起来,看见赫璞璠正吹着药碗。而自己的护卫,正在看一个条子。这条子上,大概有救自己的法子在吧。
护卫抬头,“少爷!少爷你醒了。你都昏睡了四日了,你知不知道。”
“朱楼!”赫璞璠赶紧端着药过去,“喝吧,正好喝。”
朱楼推开药碗,“我饿了。”
“少爷,我这就出门去给你弄吃的。”
“这里是…”他蹙眉,有些…
“朱朵,这是你们在岷县的屋。我也是没想到,你们这种地方都能有产业。”赫璞璠抬头环视了一下,“虽然有些破,可也算好收拾的。只是朱家不买好宅子,偏偏买了这样的屋子,也是…不知道叫人什么。你们家不是很有钱的吗。”自己到底在什么,赫璞璠忙摇摇头,“不对,不对,赶紧将药喝了。”
“这是蛊,喝药没用。”
“是止疼的。我知道喝药没用。朱朵已经放了哨子。他外头的人会想法子找来人救你。”
“只有那可以解蛊的。”
“不就是我。”屋子里的蜡烛忽然灭了。
赫璞璠将药放在床头,回身,瞧见一个穿着斗篷的人,听话音,是个女人。
剑,剑不在…“剑不在你身侧。用冰功,你也一时半刻用不了。”
“你,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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