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爷!姐要是脾气再好点,怕是咱们,就都被打死了!”她也丝毫不去避讳,当即撸开自己衣袖、裤袖。
河但本想她就是没规矩才需要规矩的,又想这丫头不顾男女之防,可自己却不能不顾,赶紧躲闪眼神。可自家嗣子却他余光中见嗣子并不躲闪眼神,回过去,瞧见大家都不避闪,自己再看过去…
本该白嫩细腻的姑娘,现在却是青紫结痂,十分不是个样子。不用想,也知道都是夫人房里的吴氏打的。河家,也从不是苛刻下人。就算都不喜欢这位赫家嫁过来的姐,可这也…
河家的姐也是惊着了。她们自然也是想不到,自己的二伯母派个下人管教管教,竟要管教成这样子。
杜幺过去将她的衣物慢慢放下,开口道,“赫家没有仆指摘主子的规矩。吴氏再过分,那也是夫人屋里的脸面。今日你做的事,是丢了姐的人。”
“好一句指桑骂槐。”河量仉嗤鼻一笑。
河量仉的样子,杜幺自是不为所动,规矩的立在赫璞璠身侧。
赫璞璠见他这样,也嗤鼻一笑,“河嗣子还是不要太过份了。你们河家没规矩,看到我们规矩家仆,非得我们不懂规矩。不懂,你们要教我们规矩,好,我们也认了。可你们却一边教我们,一边却自己玩乐放纵。也是,毕竟不是你们在册的下人,他家的,不打死就为过。”
她立身与他对峙,“今日我的人的对,吴氏丢了婆婆的脸面,这打她脸的人可不是我。河家想要阵谱,别人不敢娶我,你们上赶着求亲。娶进门了,耍这心思。磨人呐?磨谁啊?你们想做了bia子还要立牌坊,那我这大家典范,也不用跟你们客气。”
她转身就走,边走边言,“从今日起,谁敢欺负赫家人,谁敢动你们一根头发。随着你们还手,别赫家,没教过功夫!”
这话,叫河家饶脸都阴沉沉的。
翌日清晨用过膳,河量仉问河但,“可交待了吴氏回去母亲院里了?”
河但有些无奈的点点头。
“她跟你她无辜,都是她们设的局。出去也这样,身边帮着下手的也这么传。”
河但又点点头,“是。从前也没觉得他们是这样的。”
“不过是些内宅的心思和手段。娘没受过屈,以为这样,就能压一压她,是为了我着想。”
“可也不能那么打人呀。那姑娘也不多大,一水的好皮子。要是葵儿被人这么动手,别少爷忍不了,我都要去出头。”
“呵。”河量仉听了这话逗乐了,却又很快恢复了面色,“所以你,她是多能忍。她能忍,也叫着底下人一起忍。外头时,没有比她再骄傲的大姐了。今日那一闹,才有几分她的样子。”
“怎么听着少爷这么讲,反倒是觉得该这么闹呢?”
“你也学会一语双关,打禅语了。”
“少爷笑了,还不是您…”
“我什么也没多。只是不能再这么下去了。河家的长辈都看着呐。”
“您昨日四老太爷和家主劝您的话,叫您好好与少夫人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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