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刑警已经通知,病毒的最初携带着是一对德国情侣,男的叫艾德蒙,女的叫约翰娜。现在二人正在南太平洋海洋之心度假,德国警方请求我们协助对二人实施逮捕。经上级决定,安全信息一队队长冯一鸣即刻携手下前往南太平洋。”
王昭辉急忙停下手中的活,打通冯一鸣的电话。
这是一次重大的科技犯罪,他一定要跟着去。
“告诉我,你没在期待什么吧?”冯一鸣问道。
“虽然一直想抓到他,但是和这个案子没关系。这是一个科技犯罪,我只是希望自己的专业能有用武之地。如果真的和他有关,我自然会拼劲全力逮捕他。”
“听你这么说,我更不敢让你去了。”冯一鸣道,“恩情仇情都是私情。”
“队长。”王昭辉恳求起来,“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其实这私情早就放下了。”
王昭辉又罗列起自己从春潮支队一路披荆斩棘进入京海市安全局的故事,冯一鸣终于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答应带他同去。
经过中央公园附近可以看到很多被砸坏的房屋、被砸烂的公共设施。
多家信息科技公司已经破产。
世界几大信贷保险公司也岌岌可危。
金融市场的股盘停滞了几秒,就这简短的几秒钟直接导致爆炸时代的第一场金融危机。
冯一鸣、王昭辉接通德国警方的连线,细细了解起飞网病毒。
飞网病毒是一种光粒子,入侵的是人的眼睛,直接摧毁的是虹膜识别系统。
携带光病毒的人通过与他人对视将病毒传播出去。
然后病毒携带者在启用虹膜识别系统时会发生无法被识别的现象。
也就是,一个正在玩手机的人会忽然打不开自己的手机了。
一对等着倒在沙发上的情侣忽然进不了家门了。
一个乘客忽然进不了站、上不了公共汽车。
一个道路工作人员忽然打不开自己的电脑。
一个上班即将迟到的人始终无法成功打卡。
一个考生忽然进不了考场。
一个急欲取钱的代理人很着急却取不出钱。
……
这些事情对现代人绝对是致命的考验。
难怪乎那么多人当场把手机砸了,把取款机砸了,把识别系统砸了。
下一步,科技公司、保险公司应急方案没有及时跟上,那些“无法被识别”的人已经汇聚成一群群众,群众的暴躁脾气更容易被点燃,所以接下来就发生了很多街头、公共交通站、小区门口、银行门口的暴乱事件。
短短三天内,暴乱已经遍及世界几大国。
这一切都源于德国那对情侣。
他们在两天之内行程四千五百七十多公里,经过三个国家、一个太空站以及一个海洋。至于见过多少人,这就不好说了,因为那对情侣都不喜欢戴眼镜,他们就喜欢直接地盯着美色观看。
这就是二十一世纪五十年代的人的日常活动里程。
科技使一切变得简便,包括病毒的传播。
有些学者将此次病毒危害归根于科技发展,也有些学者提出新鲜的说法。
“这是人们的忍耐力和爱心退化最好的证明。”
冯一鸣和王昭辉同时回味着那个叫reaer的犹太人的一句呐喊。
对人体无害的飞网病毒能导致这些暴乱、能间接伤害那么多人,好像真的被利瓦尔道破其根源了。
“失去了忍耐力,人们无法忍受自己不能被识别这件事,就像不能忍受失爱的痛苦一样。”王朝辉道。
“不过我们不是去解决人类的忍耐力问题,而是去抓一对德国情侣。”冯一鸣道,“这就简单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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