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薇妮穿着一件精心挑选的藕粉色一字肩轻纱连衣裙,站在她身旁的高个子男人能轻易地看到她的雪白肌肤和胸前两个喜人的波峰。
崔比斯刚开始很介意薇妮以这样的打扮出门,因为她的工作地点不是封闭的办公室,而是人来人往的各种地方。
不过现在崔比斯不介意了,而且他乐于让别人垂涎于妻子的美色和身材,因为他知道就算有男人忍不住扒上去,薇妮也一定会用一米长的鞭腿和圣弗兰黑色尖头皮鞋向色男们踹过去——这自然是夸张的说法,高冷的薇妮是不会做出这样粗犷的举动的,但是报警她是绝对干得出来的,她会惊动整座岛上的警员,毕竟她为这座岛的建设缴纳了那么多的税和血汗。
薇妮胸前的波峰比之前高挺了很多,不过她说话的语气还没怎么变,依然很娇柔,还有点发嗲的味道。
“亲爱的,你今天总该来接我了吧?”
“接你,嗯,可以啊,不过你们那保安总是让我在马路对面等,你从工作间走到马路对面的距离,差不多就等于从马路对面回到家的距离……”
“这么说,你是不来接我了?”即将迈出一只高跟鞋的薇妮又将脚收回来了,微笑着。
崔比斯知道这个微笑的意味不太好,急忙改口:“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上次说好了今天去接你,一定去,你老公这次一定说话算数。”
薇妮最后点点头,笑着离开了。
那笑容终于恢复了正常。她还是愿意相信他。
哎,MD,转眼之间为什么一切都变了?
为什么就不能像之前那样善解风情?
为什么就不能像以前那样彼此信任、温柔宽容?
不就是跟别人调个情吗?
摸一下那女人又不等于想要做她,竟然给我亮起这么严峻的警灯!
他还有机会弥补,是,薇妮最喜欢参观巴黎的艺术展,那他下周就带她去。
他要冒着挨骂的风险去跟康斯坦请一周的假,甚至做好跟康斯坦对骂的准备,至于对骂会不会导致他被炒鱿鱼,他还说不大准。
不过这一次事态有点严峻,薇妮已经三天没有回家了。
他不能因为一点小不自重就失去了薇妮。
哄老婆,哄老婆,他要拿出诚意好好地哄她一下。
崔比斯锤了锤自己的头,揉了揉可以装几瓶酒的眼袋,从沙发上爬下来。
打开衣柜,翻了十几分钟,终于找到了那件结婚前薇妮为他精挑细选的古驰POLO衫和圣弗兰西服。
他整整齐齐穿在身上,以望在见到薇妮的那一刻勾起妻子的美好回忆,让她心软下来。
妻子的眼光总是好的。
连续大醉了三夜的崔比斯,胡子已经长长很多,穿上这一身行头却依然比过去两年里的他帅气、绅士几倍,走在各国老外杂居的东滩开明大街上很是能吸引异性们的注意力。
“岳母,您就告诉我吧,薇妮到底躲哪了?女婿真的知道错了。您就替我美言两句吧,给我一个向我们的婚姻赎罪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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