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夫妻是陶泰的儿子和儿媳,为了不让沈璟怀疑,还在这里住了一晚,直到第二日沈璟和流风离开,他也才离开。
乌月镇的城墙之上,唐蕾静静矗立看着沈璟孤寂凄凉的策马而去,两行热泪滑下。
“大叔,我难受。”
秦越揽过唐蕾肩头,将她的头埋入自己胸膛:“哭出来就不难受了。”
城墙上有守卫的士兵,唐蕾压抑着自己的哭声:“我舍不得他。”若是让沈璟知道自己还活着,让大周皇帝知道自己还活着。
很多人都不会放过自己,沈璟也会进退两难,他是大周的骠骑大将军,他肩上扛着守卫大周的责任,和镇北侯一门对大周的忠诚。
秦越的衣衫被打湿一片,只听到姑娘咕咕哝哝的:“现在我只有你和糖糖了,其他的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我还要去为赤乌族厮杀,他们都逼我……”
“不要怕,大叔陪着你,大叔余生都陪着你,还有糖糖。”秦越紧紧拥住唐蕾,“好孩子,你还有我,还有糖糖。”
秦越轻拍着她的背:“苍烈和苍骨野心很大,有他在,我们的很多事情都无法放开手脚,五年很快就过去了,这不就过去快一年了吗?”
渐渐的哭泣声变成啜泣声,唐蕾的情绪也稳定了很多:“我原本还计划着去见乌月王,大叔你咱们有必要去见他吗?”
“咱们先偷偷去瞧上一眼,看情况再。”秦越抬脚离开,“回去吧,糖糖该饿了。”
唐蕾跟着他身后不疾不徐的下了城楼,那个粗壮的黑汉子仍然跟着,唐蕾微微回头看,那人冷冷勾唇一笑,一副我就是跟着你,你能把我怎么样的德校
唐蕾干脆往回走几步,直接站到他面前,那还汉子倒是尴尬了一下,随后竟然握住炼柄。
“怕了?”
“怕你个球,老子才不怕你一个娘们!”
唐蕾从腰间摸出一个纸包来随手一扬,白色粉末就飘落在那男子脸上,那男子就傻乎乎的嬉笑,对唐蕾大步流星的离开没有半点反应。
回到铺子,陶泰和儿子还有一众的伙计正围着变得十分巨大的阿夜指指点点。
有一个伙计还扶着一棵树在呕吐,还有两人瘫坐在地上,秦越和唐蕾对视一眼便知不好,快跑两步拨开人群看过去,阿夜嘴角还滴着血,长长的舌头意犹未尽的舔着。
陶泰见到两人来了,赶忙把怀中的糖糖抱过去,事情发生了这么半,他的脸上依然有点白。
“怎么回事?”
“先生,”陶泰有些腿软,“尊主和先生离开的时候糖糖就躺在床上,阿夜守在那里,不知从哪里来的蟊贼,趁着阿夜溜出去,竟然想偷走孩子,等我们发现他的时候他已经跑到街上了,我就带人去追,阿夜也回来了,不由分就叼着蟊贼回来,将人直接吃了。”
吓得腿发软瘫坐在地上的伙计恢复了些,从地上爬起来控诉阿夜的残暴:“好好的一条黑蛇,不但会飞,还能变得那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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