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有过合作，这个客户挺好的，所以能争取就尽量争取一下。”
江川点头没反对，都是小事儿，也没必要瞒着。
“话说，你们之前合作的价钱是多少来着？”
牛宇川停了车在厂门口，凑近偷偷问一句。
“反正现在肯定谈不到这个价钱。”
江川瞥他一眼挑了挑眉，这家伙想拿江川物流做标准吗，还早着呢？
“嘿嘿嘿！”
牛宇川笑嘻嘻，被江川揭穿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自己确实是想心里有个底儿。
不过反而是听着江川这话，觉得价钱肯定不低，好歹比现在高多了，不然江川怎么会这么有自信来这儿谈合作。
随随便便就要求利润的百分之十，那以前江川物流的利润率得多高啊……
脑子里琢磨想想，最后感觉这天价还是别想了，先保证利润的百分之十，对自己来说都已经不容易。
江川站定在办公楼前，很久没过来，倒觉得这里没什么多的变化，除了墙砖比当时见着脏一些。
仅此而已。
恍如隔世。
“江经理，这边。”
牛宇川已经上楼，忽然瞥见江川还在楼下怔着，忙招呼一声。
“嗯。”
江川点了点头跟上。
发货经理的办公室在二楼，和之前没什么不同，不过人已经换了，那种熟悉感倒是淡了些。
“咚咚！”
敲了敲门，听着里面有脚步声。
“贾……”
正要喊贾经理，结果出来的却是贾敬龙的助理。
牛宇川往里面瞥一眼，面有疑惑。
“丁哥，这贾经理不在吗？”
丁健似乎已经和牛宇川很熟悉，对着仓库方向努努嘴。
“过去一会儿了，估计马上就回来，先进来等等吧！”
“嘿嘿！”
顺手从外衣兜摸出来一包紫皮糖塞到丁健手里，丁健笑嘻嘻拍拍牛宇川肩膀，落目身后江川微微点头。
“这样，你们在这儿等等，我过去看看贾经理忙完没有。”
“谢了兄弟！”
牛宇川拱拱手打趣儿一句。
丁健摆手走，牛宇川这才拉着江川坐下，沙发软乎乎，似乎一下要把人给吞了的样子。
“那小子喜欢吃糖，我费了好大劲儿才打听出来的，不过也所幸有他帮忙，那两条线才能拿下来。”
看江川默不作声，牛宇川嘀咕一句。
江川只笑笑。
“这都正常手段，没什么……以前我也这么干！”
“真的啊！”
牛宇川一脸惊喜，还以为江川会嫌弃自己的法子比较low。
“话说江经理，你有没有什么高招，要不传授一下呗！好歹咱们也是同一战线吧！”
“这边……”
“江总？”
江川正开口，忽然听到门外一声喊，声音可透出不止一分意外。
倒是江川这边恍惚听着声音熟悉，转头看过去，起身过去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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