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成!你受苦了!”夏侯渊由衷的拍了拍李典肩膀。
李典摇头,道:“李典职责所在,幸得是兄弟们用死命,方才坚持到今!昨日我军将败,幸得幼麟引军杀到,魏文武的攻势方才稍减,给我喘息之机。”
魏文武?秦天嘀咕一声,问道:“这个魏文武何在?”
李洵凑近道:“将军,乱战中,魏文武守城,与末将交战,十合被末将生擒,负伤被押入俘营,听候处置。”
“怎么,幼麟知道这个魏文武?”夏侯渊眉头一挑,问道。
李典揶揄道:“幼麟又有使出他那善待战俘的法子来了。”
秦天道:“妙才、曼成,我看,这个魏文武没有这么简单。”
“哦?此话怎讲?”李典问道。
夏侯渊及李洵、张芬等人也投来疑惑的目光。
秦天一边吩咐道:“去差医师为魏文武医治,稍后带来大帐。妙才、曼成,我等边走边聊。”
“好!”
来到魏文武先前所呆的大帐,甚是寒酸,连个像样的座位都没有。
李典憨憨的笑了笑,道:“早知道就不搬的那么干净了。”
众人哄笑,同时心下也越加佩服李典擅守之能。众人按职位高低落座,夏侯渊当仁不让落座首位。李典、秦天各居左右,麾下等将各自排开不说。
“幼麟,照你所说,这个魏文武是故意留机会给我们?”
秦天点头,道:“诸位且听我分析一番!据我所知,魏文武与魏文昊是为同胞兄弟,师从韩猛!据降卒言,兄长魏文武多有智才,其弟魏文昊多有勇武,二人相聚一处,可堪大用。这魏文昊被俘之后,宁死不降,若非此将死保,淳于琼必为我生擒!”
听闻此话,夏侯渊微微颔首,赞赏道:“魏文昊的确是条汉子。可是,这个魏文武,麾下万余兵卒,愣是守不住梁郡城,幼麟之言,是否有夸大之嫌?”
秦天微微一笑,道:“诸位,袁绍之计,动用奇兵拿下梁郡,以此阻扼我军调动部署,牵制我方兵力,本是险招,意在破釜沉舟,不成功便成仁!魏文武奉命引军驻扎梁郡城,本可一击攻破曼成防线,为何偏偏停下,却差兵来援淳于琼?此为一疑也。
其二,魏文武多有智才之名,岂不知我会在营寨设伏,却硬差兵马夺城外行营!要知道,对于此时的魏文武而言,城外大营已成鸡肋,并无呼应之用!此二疑也。
其三,其弟魏文昊死保淳于琼,使得淳于琼得以走脱,自己被俘!想来,这两同胞兄弟,知道其弟必宁死不降……”
“这魏文昊故意战败,却又输的光明正大……”李典顺着秦天的分许,将情况说明。
夏侯渊哈哈大笑,道:‘这个魏文昊,倒是个奇才!这等不将自家兵卒放在心上的人,不用也罢!’
秦天则是微微摇头,道:‘妙才,此番之言只是秦某胡乱揣测之,究竟是否如此,呼他兄弟二人来见,寻问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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