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忙道:“将军,末将并未负伤,身上血迹皆是敌军之血。末将只是长途跋涉,体力虚脱而已。将军!还请速速派兵,支援梁郡,迟则晚矣!”
秦天拍拍李成胳膊,道:‘事情非小,且容我好生思虑一番。’
而后,秦天将李成扶上座位,吩咐仆人端来茶水,皱眉思虑道:“三万大军可不是小数目,神不知鬼不觉的越过延津、白马,绕过东郡、祁乡,竟直突梁郡?看来,已有人暗里投靠了袁绍!李成,可曾派兵报知主公?”
李成接过仆人递来的茶水,一饮而尽,因喝的太急,呛的猛咳数声,许久方才平复。
“将军,时下正是腊月,白雪膝深,马凉难行。寒冬腊月,大雪覆山,远水救不了近火,主公即便派兵,赶到东郡时已晚!这群人像从天降,守城将士无所防备,前后不到一个时辰,东城门便被占据!曼成将军正引着兵马,与敌军展开巷战。”
秦天皱眉,吩咐仆人阿二,速去通知雷戴、皇甫廷燮等人前来议事,并叫岳雷上城,好生防备!
这件事,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
三万军马悄无声息的偷袭梁郡城,那么作为梁郡邻城的祁乡,只怕也在淳于琼算计之内。
须臾,皇甫廷燮等人赶到,见到浑身浴血的李成,众人皆是面色凝重,战事已发。
秦天直奔主题,将梁郡遇袭危急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并道:“诸位,此事有何看法?”
雷戴道:“淳于琼三万兵马,攻打梁郡城?如此兵力,便是比起梁郡、祁乡、留县三城兵力总合还要多,我看!梁郡救不得!”
李洵皱着眉头,道:“梁郡城,必须要救!将军,淳于琼尽管兵力充足,然而长途奔袭,必已疲惫!加之曼成于城中坚守,敌军必更加疲惫,所以,我军完全可以出兵支援。”
秦天并未急着表态,而是看向皇甫廷燮问道:“廷燮,你怎么看?”
皇甫廷燮看了看站在一侧面色焦急的李成,道:‘梁郡城极其关键,若城池陷落,如鲠在喉!主公无论东南西北何处用兵,皆收其掣肘。末将认为,梁郡城必须要救,只是,淳于琼对我城兵马,必有防备,只怕……’
秦天面色凝重,道:“廷燮之言,正是我所担忧的!但是,即便是刀山火海,我也必须要去救曼成!”
一开口,便将基调定下来!
只有大方向定了,大家的套路才有意义!
方才出言反对支援的雷戴上前一步,奉手道:“将军,那淳于琼兵马虽重,然孤军深入,粮草供应不足。再说,淳于琼三万兵马潜行至此,必有内应,祁乡城亦在危险中矣!其次,将军与曼成情义比天高,比地厚,恰时因此,只恐被淳于琼利用。”
秦天岂能不知此间道理!
“法子总是人想出来的!我秦天,从来没有丢下过自家兄弟不管。至于那个隐形的敌人,大家不必担忧!祁乡城中兵力,算上乡勇、县兵,共有千三百余人!众将听令!”
“末将在!”
“着皇甫廷燮、雷戴、岳松、岳雷驻守城池,皇甫廷燮统领城中一切军务政事!”
“诺!”
“李洵、朱治各引五百兵马,随我支援梁郡!李成随军共行,营前听令。”
“诺!”
命令已下,秦天亲去点了一千兵卒,皆是营中好手,都是数次大战中大浪淘沙留下来的老兵,李洵、朱治也领本部五百兵卒与校场集合。
临行前,秦天又单独叮嘱皇甫廷燮数言,便驾马而出,支援梁郡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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