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术之事,极重心境,心不静,术必误,徒劳矣。”秦天现学现说,逗的韦老一乐,不再多说。
嘴上这般说,秦天早已和古戒空间中的小琴交流起来。
“小琴!陆大家全名是不是叫陆思?”
“是的恩公,我听谁这般称呼过,确实是叫陆思。”
“那你可知道车大人是谁?”
“具体是谁不知道,就听说赵大人有一贵戚在洛阳当官,这个车大人是那贵戚的心腹,每年九月就会过来,算起时间来,这段时间应该又会来了。”
“每年九月都会过来?”
……
退出古戒空间,关于赵府的一切,秦天心下已有粗略的了解。据小琴此前所说,陆大家和这县城的赵大人应该都是为洛阳的那个贵戚服务,这个车大人应该就是那洛阳的贵戚派出来的代表!而韦老所说,车大人来时会考验秦天算术,实则不是,应是那陆大家丢失金钱,赵大人欲在必要时,把秦天挡出来做个障眼法,减免其查调不力之罪。
在钱库中,韦老只管自己忙活,并未顾及秦天,只中途出去了一次。秦天也是老实,坐在凳子上愣是半天没动。时近晌午,韦老起身,嘴角上扬,赞许道:“心静否?”
“自是无韦老境界。”
“走吧,已是饭时,同我用餐。”
说完,韦老负手而出,秦天紧随其后,守在门口的多名汉子皆奉手行礼,韦老过后,众人又对秦天行礼,秦天连忙回手回应。
来到餐堂,此时屋内已乌压压的人头,见了韦老,纷纷行礼,见韦老身后跟着一十四五岁少年,更显惊诧,轻声议论此人是谁,竟能跟在韦老身后。
“来,秦天,坐这儿。”韦老先行坐下,随后往身边凳子上拍了拍,秦天自不会拒绝,应声落座,随后屋内又走进几人,东院的杨丁曹也在其中,见了秦天,勤快颔首示意。
“杨丁曹,我可是听说,秦天刚住进东院第一天,你就去找他麻烦?”韦老语气无比平淡,但听在杨丁曹耳中,有如霹雳!
“韦老赎罪!韦老赎罪!”
身侧的秦天并未搭话,韦老与秦天无恩无怨,在秦天看来,韦老并非是要给自己出头,而是找机会敲打这个杨丁曹。
“那就得看看,秦天是否与你计较了。”韦老端起桌上茶杯,轻泯一口,淡然道。
这是个给人情的机会,秦天当即顺驴而上,起身一本正经的奉手为杨丁曹求情,韦老点头,道:‘既秦天不与你计较,那此事权且放下。过来坐下吃饭吧。’
经此一事,秦天在赵府佣丁中的地位已然定下,日后应无小鬼纠缠。
饭桌上,众人如坐针毡,不敢发言,一个个只顾低头吃饭,这赵府里的饭菜还算可口,用完饭后,韦老招呼众人:“你们都去吧。”
众人如释重负,乖乖离去,并关上房门,屋中只剩韦老、秦天二人。
“秦天,你那两个同伴,有些不老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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