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两个人呢?”
有着金刚钻之称的孙喜财,马上反问杨艳春。
“二流子。”
杨艳春心里骂了一句,让弟兄们装货。
杨艳春这一路上押着货可以说是顺风顺水,连一向爱跟她耍贫的孙喜财都任凭她的指挥。
“哈哈…哈哈…”
正当杨艳春,孙喜财长出一口气时,灰蒙蒙的天空,传来赵三爷的乌鸦笑。
片刻间,一辆马车以飞一般的速度,从二人身边过。
原来,这辆马车是哥几个从奉天租来的,租赁的钱是胡一飞给的,而到了马鞍山脚下,赵三爷就拿出枪,在车老板面前一阵比划,吓得车老板扔下车脚钱,落荒而逃。
“黑爪子挣钱白爪子花。”小点子心里怒怼赵三爷,但是,嘴上却劝赵三爷:“人家靠这个养家糊口,再说啦,人家也奔波一宿了,咋也给人留点伙食费呀。”
赵三爷呵呵大笑,说小点子头发长见识短,咱们就是靠这个吃饭的。
“三爷。”
“三爷。”
孙喜财学着杨艳春的娇气声。
赵三爷看着车上的货物,急忙支开小点子。
“婉儿,赶紧擀点手擀面,让那哥几个也过来取货。”
“小姐姐等等我…”
孙喜财告诉小点子,这批货有可能在火车站已经被人掉包了,小点子心里明镜似,枪支弹药根本没出北京,这是胡一飞托朋友安排的。
马车行驶半山腰,赵三爷就让草上飞,撒拉虫搬两箱货物藏起来,然后才上山。
天刚放亮,哥仨就已经到达马鞍山,他们吃着小点子的手擀面,让喽啰们往屋里搬东西。
“怎么少几箱货呢?”
胡一飞笑着问杨艳春。
“二哥,有两箱货物送车站站长啦。”
唧唧鬼子的田大麻子看着货物不对劲,用脚踹张一刀。
“二嫂,那也不对呀。”
“站管员就说这些货呀。”
杨艳春十分委屈的跟哥几个解释。
胡一飞笑着安抚杨艳春。
“这玩意是紧俏货,火车站落点是正常,剩多少算多少。”
张一刀下地用撬棍撬箱子,自言自语着。
“脑瓜别裤腰带弄出来,到头来,还不是驴打江山马坐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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