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里斯将一张照片从资料袋里抽了出来,放到了余北的办公桌上:“就是你上午看望的那个女警。”
余北蹭的一下子站了起来,又缓缓地坐了下去,他是了解莉莉安的,别说瓦斯爆炸,就是一发炮弹怼她脸上,她都不会死的,这里面一定有古怪。
“尸体呢?”余北问道。
“还在医院,据说正在解刨。”鲍里斯回答。
“解刨?为什么要解刨?”余北立即站了起来,伸出了一只手,“把车钥匙给我。”
鲍里斯将钥匙扔到余北手上的时候,他已经拉开了办公室门,转眼就消失在了门口。
余北开着鸣着警笛的警车,一路狂奔向新城医院。
一下车,他立即佩戴上了自己的证件,长驱直入冲进了医院。
“莉莉安在哪?”他拉住一个警员问道。
那个警员并不是认识莉莉安,只能茫然地摇了摇头。
余北不耐烦了:“就是死者,死者都放哪了?”
“长官,死者都安排到负一层的太平间了。”
“是所有人吗?”余北不放心,补问了一句。
“有一个女的,好像是被单独拉到三楼的手术室了。”警员歪头想了想,他只是听说,所以并不是很确定消息的可靠性。
余北放开了他,顺着楼梯小跑到了三楼。
三楼戒备森严,但好在都是警员,见到身着警监制服,佩戴者证件的余北,没有任何阻拦,恭恭敬敬地站立敬礼。
余北大步跑向手术室的门,刚到门口,手术室的门便打开了,一辆推车被四五个护士推了出来。
余北走上前,一把掀开了白布,白布之下果然是莉莉安。
“你干什么?”护士长质问道。
莉莉安浑身皮肤都已经烧焦,一道长长的伤口从胯骨处一直眼神到了脖颈处,没有任何缝合
“你们是干什么?知不知道她是警员?谁给你们胆子将遗体毁坏的。”
护士长一时语塞。
“是我,我们想知道她的死因,进行了解刨,有什么意义吗?”一名医生从手术间走了出来。
余北一把拎起了他的衣领问道:“你信不信我也给划个这么长的口子?”
警员们全部站到了余北的身后,他们有的是认识莉莉安的,但无论认识不认识,一名警员因为意外身亡,死后却得不到任何尊重,这也很让他们恼火。
他们可是为了整个城市牺牲了个人时间甚至是生命的。
“你无权这么做,你并不是医生,需不需要解刨尸体,是我的权利!”
“好,好,好!”余北连说了三个好字,他右手提着医生,左手一拳打在了他的脸上,他鼻梁骨顿时受力而断,鼻血顺着鼻孔流道了嘴里。
“我要告你!”这个医生并不服软。
不识时务,那等待他的就会是愤怒的毒打。余北换了一个姿势,右手卡住医生的脖子,让他动弹不得,左手正手一掌,反手一掌。噼里啪啦几轮过后,医生的两颊立刻红涨起来。
“住手!”走廊尽头响起了一声喝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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