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
下一刻,旁边的男人伸手将我手中的手机抢了过去,在看到上面的信息的时候,挑挑眉,抬头看我:“家暴?”
我舔了舔唇角:“她,乱说的。”
然后我就但觉到车子停了,再抬头的时候,火热的唇重重贴上,温柔中带着股强势力道。
等吻结束,我喘息着问道:“可以问为什么吗?”
“没有为什么,只是想家暴你。”他勾着唇,轻声诉说。
我:“……”
想到ella的话,我只能叹息,眼前这个人在外人跟我面前,简直是天差地别啊。
真是……火热的不像话。
我以为如果不是刻意,根本遇不到顾羡。
却没想到只是吃过午饭之后随便走走就遇到了顾羡。
我本想转身避开,却在正要转身的时候与前面的男人对上了视线。
顾羡看到我笑了下,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我的面前:“好巧,没想到随便走走就遇到你了。”
看着他,我也只能说一句好巧。
自从跟江西淮坦白之后,那个像是醋罐子的男人虽然面上不显嘴上不说,但是只要任何一点关于他跟苏南的时候,都要别扭一会儿。
我现在只要是跟他们有关的事情,能避开最好避开,总归是让那个醋坛子消停一会儿。
“你一个人?”他挑挑眉。
“不是。”我笑了下,回道:“还要几个同事也在,刚吃完饭有些撑所以出来走走。你也是自己?”
其实我想问的是,苏南怎么不在。因为之前每次见到他的时候都是两个人在一起的。
他同样是笑笑:“是,过来取点东西,正准备回去。南南这几天回她父母哪儿了。”
他们的婚期也近了,算起来就是这个月的月底。
“你现在要回公司吗?要不要我送你?”他挑眉看了看我略显单薄的身影,开口问道。
我冲他摇了摇头:“不用了,我跟同事一起回去就行。”
说着若若正在后面喊我,我回头应了一声,转头看向顾羡:“同事喊我,我就先走了。你路上小心。”
说着便朝他挥了挥手转身走了。
边走,我便笑着,什么时候起,我们两个人见面之后已经没有花说了,能说的只有问候……
若若八卦兮兮的靠近我:“刚才那个人是谁啊?看着可真帅!”
应然一听,直接把人拎过去,脸上写满了不高兴:“你刚才说谁长得帅?!你有本事再说一遍!”颇有一股,你要是真的敢说,我就真的敢在大马路上哭出来的气势。
若若连忙摇头安抚:“不不不,你听错了,我明明说的是,刚才那个长得不如我们应然的帅的男人是谁。”
这下应然倒是满意了:“还是若若深得我心。”
说着根本不顾我在旁边,开始腻腻歪歪。
我:“……”所以,我应该时刻将男朋友带在身边以防被强行喂狗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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