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浣微微勾唇一笑:“我不在乎。”
曲晔的眼眸微微闪了闪,有些不舍地看了一眼禁地的路口,不想再什么话,转身就走了。
澜浣轻轻松了口气,收起了人鱼竖琴。
流漓从一块礁石后走了出来,微微笑了笑:“哥,你还是用了人鱼竖琴啊。”
澜浣的眼眸微冷:“曲晔很强。”
流漓看着曲晔离开的方向,眼眸是前所未有的凉薄:“你不该那么早暴露的。”
澜浣握紧了拳头:“我不会让他们带走柔。”
流漓看着澜浣,深深地叹了口气:“她迟早会走的。”
他的哥哥,陷得太深了。
澜浣的双拳握得更紧,扫了一眼自己储物戒中的人鱼竖琴,这才微微放心下来:“我会永远把她留在我身边。”
在两人没有注意到的地方,玄代柔躲在禁地门后,阴冷的目光轻飘飘地落在两人身上,没有引起任何人注意。
不知道过了多久,见两人聊完了,玄代柔捂着心脏,缓步走回了禁地内部,在元素最充沛的地方,盘腿而坐,摸了摸身边的冰块,一双眼眸空洞得没有一丝生气,仿佛像一个布娃娃一样,一动也不动,直勾勾地盯着那块冰。
澜浣进来的时候,就发现玄代柔这样一直坐着,那一抹背影孤独又弱,他从没见过这样的玄代柔。
“柔。”澜浣连忙上前,心翼翼地跪坐在她身边,轻轻碰了碰她,“你怎么了?”
玄代柔的眼眸微微闪了闪,看向了一旁的澜浣,盯着他的额头,突然觉得自己十分无力。
她一生只能给一饶守护,给错人了。
“你告诉我,成渝和白的故事,到底是什么样的。”玄代柔的语气没有任何波动。
澜浣微微一怔,心上不由一紧。她,已经知道了吗?
“成渝先祖,在被白前辈接上陆上之后……”澜浣本想继续用之前的辞哄过玄代柔,可对上了玄代柔那双眼眸,澜浣原本准备好的一整套辞都全忘了。
沉默了许久之后,澜浣只好出了实话:“白前辈为了成渝先祖散尽后宫众人,最终与成渝先祖一生一世一双人,羡煞旁人。”
玄代柔没有话,收回视线,手上的冰块已经融化了,但她的手却还是炙热无比,似乎是在控诉她的满腔怒火,却不散发出来。
“我累了。”玄代柔淡淡地道。
“怎么了?是不是伤口又恶化了?”澜浣有些担忧地牵过她的手,却被玄代柔收了回去。
玄代柔在收手的那一瞬间,澜浣瞬间明白,玄代柔已经知道了什么,开始避着他了。
澜浣握紧了拳头,猛然伸手拽紧了玄代柔的胳膊,咬了咬牙:“柔,我虽然骗了你,但我是真心喜欢你,你为什么非要在意过去的事情,不能看看现在全心全意都是你的我?”
玄代柔冷漠地看了他一眼:“你一早就放出消息,接近我的目的只是为了我身边的侍夫位置,好让我放松警惕。”
“我……”澜浣张了张口,却无法出反驳的话。
玄代柔的眼眸更为冰凉,她强撑着站起身,躲开澜浣要扶着她的手,捂着已经愈合了一半,此刻却疼痛得似乎要撕裂她身体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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