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傅域舟不是在客厅沙发坐着看文件什么,就是在书房办公。
比较安静。
现在也是到了时间,傅域舟总是回来的很早。
这个书房的门很重,是特制的防弹门。
池领现在门口输密码,她果断把原主的生日输进去。
密码错误。
“……”
哇哦,这就很尴尬了。
池领再试一遍,又是错的,还有最后一次机会,她不输了,直接敲门:“傅域舟,你老婆来啦,快开门!”
“……”
傅域舟看公司的股份数据,就听到池领说话,他站起身,这还是头一回池领主动来他书房找他。
还……还老婆。
不过,她来这里找他,大概是因为曾梵行的事吧。
池领进去长话短说,她打算等一会去趟书店,买几本书还有习题集:“有个事,和曾梵行有点关系。”
曾梵行说照片是他放出来的。
如果告诉傅域舟,那傅域舟就很好解决了。
傅域舟冷下脸,头一次对外人的戒备还有冷漠给池领,他缓缓坐下,电脑上的屏幕是黑色,刚自动息屏,就像两人的情况,一言不合就开始冷,傅域舟说:“出去。”
池领:“……?”
啥子嘛。
“啊?”池领往傅域舟那里走,看了看他书桌上面的钢笔,伸手就拿起来,拿过旁边的一个本子。
傅域舟伸手去截。
“这个笔记本很重要?”池领见傅域舟的手按在本子上方,“你……傅域舟你耳根子有点红,这个本子上面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傅域舟难得这样耳根子红得不行,他开口:“别说话。”
声音本来就娇软,现在还这样故意拖着尾音说话。
很痒。
耳朵痒,心也痒。
酥酥麻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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