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硕赶紧转移话题:“傅哥你来我这里有什么事吗?”
傅域舟这是第一次来他这,也不知道是怎么找过来的。
池领立马心疼上了:“他受伤了,很严重。”
闻硕侧身,让傅域舟和池领进去,关心道:“怎么受伤的?哪呢?刚才不好好的吗。”
而且在傅域舟联系他的时候,他就已经找人封闭了医院所有入口。
傅域舟启唇,声线如同冬日里的寒风:“擦伤药。”
他自己是什么伤他心里有数。
闻硕是傅域舟的翻译机器,两人默契得很,一听就知道傅域舟想表达什么:“你拿擦伤药干嘛,你先给我看看你的伤先。”
池领在一旁靠着墙,有墙纸,是很多草药的名字和用法,她眉眼处的情绪很淡,似乎没把傅域舟的事放心上,可是一双杏眸却留在傅域舟身上。
傅域舟给闻硕看了一眼自己的伤口,闻硕也没动手去碰。
他知道傅域舟没洁癖,但是他就整得跟自己有洁癖似的,就因为池领有。
闻硕:“那是伤吗?”
傅域舟往他那里一掠,有着最原始的狠绝,如果再往里面看,就是一望无际的黑色,不参任何一点光,会下意识退缩,因为带着不易察觉的危险。
想问闻硕看到了什么,他只想说,从这个眼神里面,他看出他傅哥想活剐了他。
一定是他说错话了。
求生欲满满的闻硕不要良心了:“这是伤?伤这个字不配,这简直是病啊!得治,得好好的的治!”
池领本来还想着闻硕会把实话说出来,没想到这么快就改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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