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程一脸苦笑：
“不是……哪能啊。”
秦毓轻飘飘睨他一眼，拆台：
“装什么？你刚才没在心里骂我？呵……”
成程，连连摆手：
我不是！
我没有！！
别瞎说昂！！！
——
“来，坐着。”
秦毓叼着根棒棒糖，对着成程指了指自己前面的空位子，示意他坐下。
成程迈步走过去，刚坐下，就被眼泪汪汪的岑照，恶狠狠的瞪了一眼。
成程被岑照眼泪汪汪的小眼神惊了一秒，回过神来后就又恶狠狠的瞪了回去，顺带着一番低声恐吓。
然后，岑照就老实了。
成大爷很满意。
但大爷毕竟就是大爷，它不是爷。
比如，毓爷问成大爷：
“你们云爷今天是什么时候开始不高兴的？”
成大爷就得乖乖答：
“确切点来说，云爷的脸色是从早上看完那张纸后彻底冷下来的。”
秦毓用牙咬碎口中的糖，发出轻微的响声，他嚼了两下糖才继续问：
“什么纸？”
成程回的很顺口：
“就是嘉华那群牲口们送来的那张纸啊……”
成程说完后，他毓爷有好一会儿没在说话，成程把视线从岑照底下的检讨上挪开，看到少年的时候，就见对方很慢很慢的挑了一下眉梢，语气沉沉：
“……怎么又扯上嘉华了？”
成程听了这问题就很惊讶：
“就是嘉华送来的约战书啊，毓爷你竟然还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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