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这意思是说,这应试的弟子中,有很多心怀不轨之徒?”
心知不能从此事上纠缠的执事,突然话锋一转,有些阴测测地道。
“是。”
令执事万万没想到的是,承河非但没有任何为难的表情,反而是一口答应了下来,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然后,承河一脸不耐地问了一句。
“可以开始了吗?”
闻言,执事依旧冷笑,不依不饶的道。
“不急咱们还是先谈一谈,你对他人动手之事吧。”
承河突然安静,摸索着令牌,许久不语。
执事冷笑,心中透着得意。
下一刻,承河随手一扔,竟把那令牌,咣当一声丢在了桌上,然后扭头就走。
临走之时,还小声说了句话,“你收了我的令牌,就不怕后面的人怪罪?”
中年执事不理承河,拿着漆黑的令牌,笑得合不拢嘴。对于承河的威胁,更是嗤之以鼻。
愚蠢的小子,你知不知道在后面,还有多少人想你难堪。我折辱了你,他们奖赏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怪罪呢。
哈哈,我成功了。
宗门里做了那么多准备,到头来又有什么用,还不是只靠我一个人,就把事办成了。
等等,如果他现在就走了,那些长老的准备,岂不是白做了?
这样的话,我虽然有功,但保不齐会被那长老记恨在心啊。
不行,这得不偿失。
看着承河的背影,执事心中一急,连忙追了上去。当靠近承河的身边时,又缓缓慢了下来。
他背着手,看着四周的风景,恰巧路过一样。然后,他自顾自的咳了几声,又咳了几声。
承河正吩咐着族人办事。
“慢点,扯坏了怎么办,凉棚不要钱啊。”
“大家先散,左边这些人去入云斜采云,右边这些,去把我老爹的议事厅,好好修理一下……”
承河扯着嗓子指挥着,对于一旁咳声,就像是完全听不见。
半晌,游岩族的人走了大半,执事只觉得自己的喉咙,像火烧一样发痛。
又是几息过后,他终于按耐不住,转身拦在了承河面前,声音沙哑的道。
“只要你给诸位同道认个错,我就把这令牌还你。”
闻言,承河面色不变,一把将前者划拉开去,继续分派族人,刚刚那句话,就像是自动过滤了一样。
“你赢了!”
那执事终于忍不住了,在原地跳了几下,直接把那令牌望承河的手里塞。承河却是执意不收,冲着前者温和一笑。
“不知执事为何网开一面。”
承河笑得很假,执事觉得是在讽刺他,却依旧编了个理由。
“我和陈师兄有旧,看在他的面子上,我也不能为难你,刚才只是个玩笑,不要当真嘛。”
“哦,真的?”承河满脸不信。
“那当然,十多年的交情呢?”
“那他有个表弟叫陈不冗你知不知道?”
“不冗啊,熟得很。”
“那他欠我族钱的事儿,你知不知道?”承河拍了拍执事的肩膀,“既然熟的很,帮他还一点财物,应该不成问题吧。”
执事的脸突然黑了起来,他看着喵咪咪的承河,有一种一拳打上去的冲动。
“只是今天来得匆忙,没有携带笔墨,凭据什么的是无法给你了。”
承河一脸无奈的道,将执事拿着令牌的手,再次推了回去。一副你不掏钱,老子就不要这令牌的意思。
“可以,只是我今天带的也不多。”
“没关系,有个几百石茧就行,”
执事欲哭无泪,心道你也太黑了吧,替人守擂也就十五个石茧,几百个你也好意思开口。
……
“二一、二二……二十三。”
才二十三个?
承河瞥了瞥嘴,随手递给了身边的人,心道这执事真是抠门,还比不上两场比武。
一旁的大长老接过石茧,知道承河这是让他,把这些石茧存入宝库,登时一阵激动。
族长无私啊,就连坑来的钱,也先给了族里,没有半点藏私之心。
“族长,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不扔下令牌就走呢?”
收起石茧,大长老看着远处的执事,满是不解的道,心想那人若是扔下令牌之后,扭头就走,也不会陪了面子又赔钱的。
“关心则乱啊。”
承河笑了笑,随即面色一凝,很是凝重的到,“想办法联系到陈玄之,确认一下咱们与他,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此话何意。”大长老不接的道。
承河皱了皱眉,暗自嘀咕,“总觉得哪里不对,就算担心抢了别人的功劳,遭人记恨,也不至于做到如此地步。”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www.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