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亲自送艾萨克去机场了,我等他回来就走,你别多想,在家好好休息,一切等我和你伍大哥回去再。”
何盘盘隐约觉得艾萨克回国的事跟她有关,“为什么要送走艾萨克?”
何父毫无保留地了伍志岐审理艾萨磕经过,和艾萨克作为何盘盘平安归来的交换条件。
“原来,我只是陆华浓用来交换艾萨克顺利回国的筹码,怪不得陆华浓亲眼见到我出车祸都不肯管我。”
何父叹了口气,“在没有彻底调查清楚前,我们还不能妄下定论。”
事实胜于雄辩,她命悬一线的时候,陆华浓不闻不问扬长而去,还有什么好调查的,何盘盘心灰意冷,“知道了,爸,我在家等你……”
和老爸讲完电话,何盘盘吃饭洗漱睡觉,有条不紊地进行,倒在床上强迫自己睡着。
再睁开眼,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何盘盘盘腿坐在床上,返观内照,体内的能量空虚匮乏,连带着身体都变得虚弱起来,看来能量消耗过大,单靠自己本身恢复,速度十分缓慢。
何盘盘揉着太阳穴趿拉着拖鞋下地,站在洗漱台前刷牙。
看着镜子里蓬头垢面精神萎靡的自己,何盘盘越看越觉得好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那个陌生人咬着牙刷,嘴边一圈白色泡沫,正在冲自己笑,怎么会笑呢?
刚刚死里逃生难道不该笑吗?难道被陆华浓残忍丢在路边,独自面对生死不可笑吗?从一开始就在遭受欺骗,却在见到陆华浓复活时欣喜若狂,不可笑吗?
何盘盘放声大笑,笑得涕泗横流,笑得肝肠寸断……
左朗起床后,饱饱地吃了一顿,开车出去,亲自到手机店买了两部最新款手机,连带着补办羚话卡,驱车前往何盘盘家。
敲开门,何盘盘身着家居服,眼眶泛红,面容憔悴,左朗在心里对作孽的陆华浓一顿谴责。
“你没事吧?”左朗声音和缓,似是怕一不心就刺激到何盘盘。
“没事……”何盘盘无谓承认自己的脆弱,但却不想去接受别人过度的关怀,冷着脸打开门请左朗进来。
左朗进门,把新买来的手机放到何盘盘手里,“我给你把手机卡办好了……”
自己没拿证件去办理,左朗是怎么帮自己补办的?何盘盘打量着左朗。
猜到了何盘盘的想法,左朗道,“是找了认识人明情况,所以破例办理的。”
这恐怕就是那句经典台词,有钱真的可以为所欲为的真实写照吧?何盘盘苦笑,把手机放到茶几上,倒了杯茶给左朗。
何盘盘的伤心欲绝看在左朗眼里,是那样的令人心疼,“盘盘,你还好吧?”
何盘盘摇摇头,坐进沙发里。
不知道是不是左朗的错觉,此时的何盘盘苍白孱弱,像株遭受狂风暴雨欺压过后的百合花,渴求关怀,亟待安慰,左朗试着挪向何盘盘。
何盘盘见到左朗,不免又想到可恶的陆华浓,失神的情况下,一点也没有发现左朗的动作,等到左朗和她靠坐在一起,才回过神来。
左朗一把抓住何盘盘的手,“盘盘,我在树下的那些都是认真的,我爱你,我现在正式请求你做我的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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