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几人不寒而栗。
金灿灿吹着烫出水泡的手,拧眉道,“能不能别猜来猜去的?我们去看一场魔术师表演不就什么都明白了。”
伍志岐很快接到手下发来的照片和演出场地位置。
金灿灿听演出是在邻市金戈大剧院里演出,主动道,“行了,入场券我负责。”
“怎么,这是你们家的?”伍志岐问。
金灿灿得意地昂起头道,“当然。”
“有什么好得意的,又不是你开创出来的,前人栽树后人乘凉,便宜你了。”
不屑地白了眼伍志岐,金灿灿道,“你这是红果果的嫉妒。”
演出时间是明晚般,五人收拾行装准备出发。
左朗依旧把李力找来做司机,这样大家在路上不至于太疲劳。
伍志岐对这样的安排很满意,慨叹道,“什么时候我们办案出勤也能有这待遇。”
路上,伍志岐接到手下电话,回字房的调查全面结束,除帘时几人闯入时留下的脚印和指纹外,什么线索都没樱
“这个陆华浓,做事还真不是一般的缜密,就连他到底住没住过那栋房子都确定不了。”
“那是,陆华浓比你聪明百倍。”
看着金灿灿一脸崇拜,伍志岐咧嘴道,“你能不能有点原则,他这是在犯罪。”
“犯罪?开什么玩笑,你有证据吗?没有的话就少血口喷人。”
听着金灿灿叽叽喳喳,何盘盘靠在座椅上,忽然发现,自己还真没这么盲目的崇拜过陆华浓,反倒常把他当做任人欺负的绵羊……
可惜自己错的离谱,这哪里是一只绵羊,这根本就是一头藏起利爪和獠牙的猛虎,自己被人家玩弄于股掌之间,居然还自以为是自己在让着人家,真是要多蠢有多蠢。
何父悄声宽慰何盘盘,“别多想,爸爸相信陆对你,甚至是对我,并不是一点感情也没有的。”
老爸的词,就像是屋子太暗却不同意开窗,等到人家要拆屋顶了,又同意开窗是一个道理,只能自我满足地退让,然后在心理上追求一种假设的安慰。
何盘盘悲哀的想,她全心全意地爱着陆华浓,怎么却走到了今这样卑微的地步。
“爸,我知道……你别担心我,我没事。”
车子一路疾驰向邻市而去,到霖方,金灿灿指挥李力将车开到临近金戈大剧院的一栋别墅前。
伍志岐下了车打量着这栋独门独院的三层楼,对资本家的鄙夷更加浓烈,“金灿灿,这也是你家的?”
“对呀,你随便嫉妒,本姐有的是资本让你嫉妒。”
金灿灿提供的别墅客房足够多,一行六人一人一间房,何盘盘和金灿灿住二楼,四位男士住三楼,房间里都是独立卫浴,十分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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