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转方向返回酒店,何盘盘把车停在酒店地下车库的角落里,开始搜陆华浓的身。
陆华浓穿着单薄,浑身上下也没什么可以藏东西的地方,何盘盘一无所获。
顺势把车里里外外都搜了遍,什么也没有发现,何盘盘不禁回忆起之前在车里看到的那道人影,靠着记忆描摹,竟是赵强的外貌。
难道赵强也是异能者?可他为什么想要陆华浓的抗抑郁药?何盘盘百思不得其解。
背着陆华浓回去客房,此时夜色已深,酒店里愈发安静,何盘盘打开门进去,把陆华浓放在床上盖好被子。
为了安全起见,何盘盘把客房里也全部搜查一遍,依旧一无所获,想来酒店是陆华浓定的,陆华浓怎么可能会让人在房间里乱动手脚,看来是自己神经过敏太紧张了。
掏出手机拨打左朗电话,才响一声立即接通。
“左朗,我把陆华浓的药弄丢了,你能不能再送一瓶过来?”
“怎么会把药弄丢?”左朗语气压抑,像是在极力保持冷静。
“我也不知道,就放在桌子上,忽然出现一个人,连人带药瓶眨眼就不见了。”
何盘盘把在车里发生的事情说成是在客房,静听左朗反应。
彼端隐约像是倒抽了一口冷气,十分细微,像是蛇吐信子的声音,顿了顿,左朗语气转而变得平和。
“没事,你可以在附近药店买些抗抑郁药给华浓吃,我这边会通知华浓的心理医生,让他尽快配制出药来,再给陆华浓送去。”
“你难道不该问问那个人的外貌,长相,是怎么出现又是怎样消失的吗?为什么你对这些无动于衷,你是不是知道他是谁,或者早就知道他会这么干?”
左朗自然而然地反问何盘盘,“难道不应该先考虑断了药华浓该怎么办吗?”
何盘盘,“……”
“不过,也能理解,房间里突然出现陌生人,药又跟着不见了,无论谁都会害怕,这也不能怪何医师。”
怎么听左朗都是在讽刺她,何盘盘眯了眯眼,“你说的对,反倒是我本末倒置了,我这就派人去给陆华浓买药。”
“别给李力打电话,我刚才打电话他没接,应该是睡着了。”
李力赶来洱海,肯定不可能坐专机,路途劳顿是免不了的,何盘盘道,“好……”
撂下电话,何盘盘转身,一头撞在陆华浓宽阔的胸膛上,以何盘盘现在的耳聪目明,居然没有察觉到陆华浓靠近,简直是匪夷所思,何盘盘震惊,所有表情全部明晃晃表现在脸上。
“华浓,你是什么时候起来的?”
陆华浓睡眼朦胧,抱住何盘盘把头搭在何盘盘肩上,“你怎么没和我一起睡?”
“你都不记得了吗?”
随着何盘盘的问话,陆华浓整个人瞬间绷紧,推开何盘盘紧张地问道,“怎么?你又见到赵强了?”
“你还是没印象?”
陆华浓的眼神里带了惊恐,连连摇头,“什么印象?是关于赵强的吗?我没有见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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