哽咽着把陆华浓的情况说给李院长听,李院长听了整个人都僵住了,“这么严重?”
何盘盘无力回答,左朗上前道,“李院长,你看看有没有认识一些能处理陆华浓情况的名医,咱们会诊下拿出套治疗方案来,需要多少经费您只管提,我全力支持。”
命不是钱能买下来的,李院长愁眉不展,“我试试看吧,但是陆华浓的情况特殊,别抱太大希望。”
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左朗明白李院长话里的意思,“李院长,我先替陆华浓谢谢您。”
等到何盘盘和左朗返回,陆华浓同何父已经被安排进同一间病房。
何盘盘推门进去,宽敞的病房里,并排四张病床,何父和陆华浓紧挨着住在相临的两张床上,靠墙和靠窗各有一张空床,方便陪护休息,何盘盘感叹李院长的用心。
“这间房不错……”左朗随后进来,评价了句。
陆华浓倒在床上像是又睡着了,何父摆手叫何盘盘过去。
“你刚才到底哭什么?”
何盘盘扫了眼陆华浓没吭声,拿出手机输入,爸,我不瞒你,陆华浓随时会……您多保重身体,否则,我承受不了。
何父看着,脸上满满的都是震惊,压低声音道,“小陆身体是不大好,可……你们不会是弄错了吧?”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中了摄心枪,子弹插在心脏梳状肌上,以他现在的身体情况没办法动手术,而且,一旦手术时不小心引发子弹炸裂,或者会危及医护人员的人身安全。
“这不是怎么做小陆都是死吗?”
何父是流血不流泪的汉子,但一想到自己女儿千辛万苦才找到一个可心的人,却只能眼睁睁看他死去,自己又时日无多,不能再陪在女儿身边,难过得止不住落泪。
“爸,您别这样……”何盘盘声音里带了哭腔,抽出纸巾给老爸擦泪。
多少年不知道眼泪的滋味,原来是这么痛彻心扉,苦涩得让人心都碎了,何父拿纸巾捂住眼睛,好半天才平复心情,问何盘盘,“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吗?”
老爸对陆华浓是好,但何盘盘知道现在老爸的眼泪,老爸的心痛,却是为了自己,她再哭起来没完,只能让老爸更难过。
何盘盘强打精神道,“我和李院长说了,李院长说会再想想办法。”
何父点点头,明白陆华浓几乎是没什么活路了,心疼得不行。
睡梦中的陆华浓又开始发作,噩梦连连,不住挣扎,因为情绪波动过大而心脏剧烈跳动,何盘盘吓得赶紧叫他,左朗也跟着叫。
醒过来的陆华浓瞪大了双眼,像是极为痛苦,李力疯跑出去叫医生。
“陆华浓,你醒醒!”何盘盘不住地叫。
陆华浓转动眼珠看向何盘盘,像是有了意识,何盘盘心里一松,拿起毛巾给陆华浓擦汗。
忽然,陆华浓痛苦地拧紧了眉头,死死抓住何盘盘拿着毛巾的手,张口吐出口血来,殷红的血落在雪白的毛巾上,像一朵朵映雪盛开的红梅。
主治医生赶来,不由分说,指挥人推着病床送陆华浓去急救,何盘盘跟着跑出去,请求主治医生,准许她加入抢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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