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非法拿走属于我们的私人物品,把本来属于我们研究所的资料强行据为己有,这根本就是强盗行为。”
凤玮激动指责,左朗反问,“既然你说的这么义正言辞,那么请说说看,你们是怎么得到的这份名单?”
像是一个小偷正在偷窃却被当场活捉,凤玮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左朗不屑轻笑,“怎么样,解释不了吧?我们只不过是以彼之道还之彼身而已。”
“停!”何盘盘阻拦住两个人无休止的争吵,指挥凤玮,“赶紧买急救药去。”
眼看着周清瑜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凤玮不敢耽误,直接冲出门外。
“左总,为了不刺激到病人,还是请你先出去。”
“不行……”左朗坚持,“我不能放任让你和这种人渣共处。”
何盘盘白了眼左朗,“你认为我需要你守护吗?”
左朗很认真地点头,“当然。”
何盘盘冷哼,“那好吧,你坐下别说话。”
让他守着周清瑜乖乖坐下,左朗做不到,“我帮你把他抬回自己的房间吧,免得打扰到华浓休息。”
何盘盘也不想周清瑜呆在这里,但现在的周清瑜不适宜搬动,何盘盘还是有分寸的。
“不行,等凤玮买回来药再说。”
忽然,卧室里传来异响,何盘盘三步并作两步跑去卧室门口,手指沙发上的周清瑜嘱咐左朗,“看好他。”
推开门,何盘盘进去卧室,陆华浓皱着眉不住翻滚,像是又在做噩梦。
记起左朗拿的药还在客厅里,何盘盘返身回去,打开门发现左朗竟然不在。
看到手提袋就放在茶几上,何盘盘拿起来拎进卧室。
把药瓶藏到自己的手提包里,手提袋塞进抽屉最深处藏好,何盘盘上床叫陆华浓起床……
和从前情况一样,陆华浓醒来后说了几句话又睡了过去,何盘盘把头轻轻贴在陆华浓胸口,手搭在陆华浓脉门上。
心跳紊乱,脉象虚浮,是从前不曾有过的现象,何盘盘更加怀疑抗抑郁药的成分,打定主意明天必须把药送去药检所化验。
等到陆华浓彻底安静下来,何盘盘出去卧室,凤玮已经买回来药给周清瑜服下。
搭手检查周清瑜脉搏,一分钟87下,已经恢复正常,脉象是心脏病人少见的沉稳有力。
何盘盘道,“回去多休息,如果有什么不舒服赶紧去医院。”
周清瑜忽然翻转手腕,握住何盘盘搭在脉门上的手,从沙发上坐起来客气向何盘盘致谢。
“给何医师添麻烦了,多谢何医师。”
何盘盘敛目,两道精光射在周清瑜脸上,就差没在他脸上刺出两个大窟窿。
“放手!”
周清瑜自认什么风浪都见过,却没想到何盘盘不过是轻吐放手二字就把他震慑到,连黏住不放的力气都没了。
讪讪松开何盘盘的手,周清瑜笑道,“何医师何必这么严肃,我不过是想表达下对何医师的谢意而已。”
“不用客气,你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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