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个回答，姜念北怔了一下，喃喃出声：“是吗？”
声音很轻，索菲亚没有听清楚，姜念北摇摇头：“没什么，我上楼去了。”
关上房门，姜念北这才将手机解锁，看清肖笑发来的好消息，她终于舒了一口气。
两人现在已经出了桐城的高速，过不了多久，便能回到邺城了。
突然，楼下传来汽车进院子的声音，姜念北跑到窗边，拉了一条缝隙，足够看清从车上下来的男人，正是顾南城和老陈。
她心里一咯噔。
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
看着房门打开的卧室，快步上来的顾南城脸上的阴沉更深了，他走进去，一眼看见穿着宽松居家服的女人趴在桌子上写写画画，旁边是一杯还冒着热气的开水。
他却没有丝毫欣赏的心思，几乎一个箭步上去，捏住姜念北的下巴，声音冷沉：“姜慕楠在哪？”
姜念北一手打掉捏着自己下巴的手指，站起来，黑白分明的眼眸里是淡然如水：“医生，他可以出院了。”
顾南城怒极：“他在哪？”
姜念北：“他在哪跟你有关系吗？”
这句质问让顾南城半晌没有话，眼神却一瞬不瞬地盯着姜念北。
连他自己都不相信，当他得知姜慕楠不见聊时候，心里升上来的不是愤怒，而是恐惧。
他顾南城竟然会恐惧。
一刻不停地让老陈开车回来，就为了亲眼确认她是不是还在。
她还在，前所未有的恬淡静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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