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见他来了，将手中的袋子递给了姜慕楠：“她在一楼楼梯间等你。”
姜慕楠接过袋子，麻利地脱下身上的病号服，换上袋子里的卫衣牛仔裤，最后拿起那顶渔夫帽戴在了头上。
他换好衣服以后，另外一位也换上了他的病号服。
姜慕楠啧啧称奇：“别，我们俩还真挺像，也不知道肖笑怎么找到你的。”
男子：“花钱找得。”
姜慕楠：“……”
到了一楼楼梯间，果然靠墙立着一位酒红色卷发的女人，一身牛仔，细长的手指夹着一根烟，烟雾萦绕在她四周。
姜念北见状，摇头：“医院不能抽烟，你想引发火警吗？”
肖笑听到声音，吐出含在口中的白烟，瞟了姜慕楠一眼：“废话少，走吧。”
完，肖笑将手中的烟在扶手上摁灭，推开楼梯间的门走出去，将烟头扔进了垃圾桶，姜慕楠跟在她身后，迎着多多少少的目光堂堂正正地出了医院的大门。
站在阳光下，他呼出一口气：“好久没有看到这么明媚的阳光了，真是憋死我了。”
“姜慕楠，你在我面前装什么，你住院这一个月，我不信你没有偷跑出来过。”
姜慕楠被噎得不出话来，好半晌，他看着肖笑的墨镜问道：“笑笑姐，我怎么感觉你在针对我。”
这时，一辆桐城牌照的奥迪在两人面前停下。
肖笑率先上去，等姜慕楠坐在她旁边后，她拿开墨镜，从上到下打量姜慕楠一眼，然后极其鄙视道：“不是感觉，是事实。”
姜慕楠：“……”
从员工到老板，怎么都一个德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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