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念北发现现在确实不是个好时候。
她出去在餐厅等着，约莫十分钟后，莉莉出来了。
“姜小姐，您刚才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你明天采购的时候可以买点韭菜，粉丝，鸡蛋回来吗？”
姜念北尽量波澜不惊，莉莉还是一下子就猜出来她的用意：“您是要吃饺子吧，没问题，我明天就去准备，明早上您就能吃到了。”
“不是，不用你做，我想自己调陷，自己包。”
莉莉立刻瞪大了眼睛。
……
夜里，老陈睡得朦朦胧胧的，接到一个电话，他看了眼，是顾南城，立刻清醒过来接起电话。
电话那头很静，顾南城低沉问他：“她没见到我，什么反应？”
这个“她”是谁，老陈已然熟知。
因此他不禁觉得自家老板有些自虐倾向，也不知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两人的关系肉眼可见的更差了，他不信老板不清楚。
所以这个答案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老陈选了一个委婉的说法：“姜小姐没有什么反应。”
连提起都没有。
顾南城一阵沉默后，挂了电话。
远处是一片暗色，在没有月光的夜晚，四周静悄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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