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保山零零散散认识几个字学起来比祁保孝容易多了。祁保孝夫子两人像是听书一样两眼呆呆地听着。
祁筱筱见四哥和顺这样停下来道:“四哥要不我们等会学?这也学了半个时辰了。”
祁保孝立马点头道:“我们先歇歇。”
完走到一旁揉揉眼睛休息起来。
祁保山也暗自松了口气,他学的虽然比保孝快,可他记性不好啊!这刚记住的东西忘得差不多了。
祁筱筱也揉揉手腕喝了口水,好久没写字了,她这字也有些生疏了。看来要找个时间好好练练。祁筱筱的字和她人不太一样,看着柔柔弱弱的祁筱筱这字却刚劲有力,乍一看还有些像男饶字。
“筱筱你前些日子上街有见到你二嫂那一家子在街上吗?”祁保山犹豫再三还是问出来了。
“林风他们吗?”祁筱筱问道。
“嗯。”祁保山点点头。
祁筱筱想了想这几次上街都没见到的人和事摇摇头:“我没看见他们,怎么了?他们去二哥家闹了?”
“倒也不是,就是他娘家人骗二嫂把来宝给卖了,现在还不能赎身。”祁保孝道。
祁筱筱听完皱了皱眉头道:“被卖了?二嫂娘家是过不下去了吗?还卖起外孙女,那来宝被卖的时候没有哭喊这不愿意去吗?”
祁保山摇摇头:“我们也不知道,反正那我去保林家送材时候,保林和我来宝被他媳妇娘家人骗去卖了,有银子都赎不回来。”
“被卖到哪了,我改去城里看看,实在不行我找三姐帮忙。”祁筱筱道。
祁保山看着祁保孝问道:“保孝你还记得那地方叫什么名字吗?”
祁保孝愣了一下道:“大哥你没和我啊,二哥也没和我,我怎么知道那地方叫什么名字,我只知道好像是个舞坊还是花楼来着。”
“是舞坊。”祁顺道。
祁保孝看着祁顺道:“你怎么知道?”
“那二伯伯了,但是你们都没听到。”祁顺道。
“那二哥了吗?”祁保孝转头看着祁保山一脸疑惑地道。
祁保山摇摇头他不记得了。
祁筱筱看着两人摇摇头道:“大哥四哥你们也真是的,每次事情的时候你们都要漏掉好多事情。”
祁保山祁保孝两人相视一笑,都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
王玉芝屋里。
祁老太太正在劝着王玉芝。
“夫人,你找的人找到了。”门外丫头道。
王玉芝很快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绪带着歉意地和祁老太太道:“老太太我先去处理一下事情。”
“嗯,你去吧。”祁老太太站起来,“我正好也想去看看我家筱筱。”
“好,来人。”王玉芝喊道。
“夫人。”冬过来道。
“你扶老太太去少夫人那。你要心点,老太太的眼睛不好。”王玉芝吩咐着。
“是,的知道了。老夫人这边请。”冬道。
“你呀太客气了。”祁老太太笑着。
王玉芝摇摇头看着祁老太太离开。
等祁老太太离开之后王玉芝瞬间黑着脸道:“把人带上来。”
“是。”丫头道。
王玉芝到了一个偏房里看着被带进来的妇人嘴角扬起一抹笑意。
被带上来的妇人一脸不安地看着王玉芝。看着王玉芝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咽了咽口水,眼神四处看想着:妇人找我来干嘛?姐都死了一年了。这还有什么事情要问道我的?难道是为了那事?
这妇人是樊俊成亡妻钱氏的贴身丫头,钱氏死后这丫头就被放出去了,现在都嫁为人妇在家相夫教子。
“你就是钱氏止之前的丫头锦?”王玉芝看着眼前面黄肌瘦的妇人问道。
锦点点头跪在地上哭丧着脸道:“夫人我家姐都走了一年了,你当初不是放我出府了吗?你又找我做什么?我当初走的时候可是什么也没带。”
王玉芝冷笑着:“你当初真的什么也没带吗?”
锦眼神飘散,不停地绞着手,不知在想着什么。
王玉芝见这丫头死鸭子嘴硬笑了笑示意下人把东西拿给她看。
一旁的下人将一张写满字递给锦。
锦颤颤巍巍地接过那纸,还时不时看向王玉芝想要看着她的反应。
“看看吧。那是你家姐的陪葬清单,再给她看一张。”王玉芝道。
丫头点头又递给锦一张纸。
锦看着另外一张纸的东西直冒冷汗,不停地咽着口水。
“你看着这上面的东西一样吗?”王玉芝看着自己的手道,“这下葬的时候会有专门的人去点那陪葬的器物。第一张单子是我准备的,第二张单子是下葬时清点的陪嫁,你这两张单子上的东西怎么不一样了?”
锦听完磕头嘴里喊着:“夫人饶命啊!这事我真不知道。夫人这事和奴婢没关系,奴婢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奴婢是冤枉的。”
“我还没你干了什么,你就喊冤,你心里没鬼吗?”王玉芝走过来抬起锦的下巴道。
被抬起下巴的锦眼里满是恐惧。
“你家姐要是知道她信了十几年的贴身婢女竟然私吞了她陪葬的东西,你她会如何想?”王玉芝似笑非笑地道。
锦闭上眼睛道:“夫人,我没有拿,我不知道那些东西去拿了。”
“是吗?我记得你有个孩子是吗?”王玉芝放开锦的下巴道。
锦低着头双手撑在地下眼里流出了泪水,苦涩的泪水滴在她的手上,她心如死灰地道:“奴婢真的不知,请夫人放过我的孩子,求夫人放过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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