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谣言吗?”蒋鞠华眨巴两下眼睛,她还真就没听。
“不。”甲肴客摇摇头,“古书上都有记载。”
“这样啊……”蒋鞠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那……那位皇帝呢?”
“那皇帝也是活该。皇位刚传给男宠没几,就被害死了。”乙肴客连连咋舌,“再,男人本来就应该和女人在一起。男人和男人是什么组合?”
“不是哦。真正的爱情应该是不分性别,不分国家的。”蒋鞠华道,虽然依旧呆着笑容,却一脸正经。
几名肴客微微呆滞。蒋鞠华见状便对他们微微颔首告退。
她转到柜台前,在账本上记起帐来。东大陆抵制同性,她是知道的。她还知道,如果这事实,还会被抓。方从礼的离开,也是为了不被实锤吧?只要他走了,就算再怎么两人是断袖,当事人不在,也无法乱扣罪名。
而楼惟贤,只要蹬舆论声过去就好。至于为什么不带他走。想来方从礼也考虑周到了。楼惟贤留在这里,等舆论声一过去,他还能做官经商,且有父亲的庇护。而和他离开,那真的就是浪迹涯了。在外没有家人庇护,免不了受到各种欺压,一个贵公子怎么受得了一点侮辱?而且还会在东大陆留下“两人私奔”的话柄。
届时,楼惟贤便再也不能回来了。
最关键的是楼惟贤的家人都在这,方从礼无法做到自私的将他从那么多爱他的人身边夺走。其实,方从礼真的很为他着想。
“老板?”
对着算盘发呆的蒋鞠华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的青冥,“怎么了?”
“老板,你真的不觉得楼惟贤那种行为可耻吗?”
“为什么可耻?”蒋鞠华笑了,单手拄着脸,脸上笑容有些妩媚,“爱情可耻吗?”
“不不……”青冥摇摇头,“老大,你别笑了。你笑起来太撩人了,我都受不住。”
“是吗?多谢夸奖。”蒋鞠华引袖遮笑,“话,你和楼惟贤认识吧?”
“额……没有啊”青冥尴尬的笑了两声。
“哦?”蒋鞠华眼中精光一闪,“莫不是亲戚?”
“咳咳,不是的。”青冥连忙否认,“啊……我去帮忙端盘子了。”
“嗯”蒋鞠华点点头,看着她忙活着的身姿,脸上泛起一丝玩味。这家伙什么来头?跟楼惟贤认识,想来也是哪位官员的孩子吧?那怎么偷偷跑出来了?跑出来……受委屈?被逼婚?跟父母吵架?算了,过一阵就知道了。她父母若是担心她,就会来找她吧?
这样想着,蒋鞠华复又低下头摆弄起了算盘。微墨走后,这算漳工作又落到了她身上,真是太难了。她最讨厌算账了。她算了一会,便开始看着屋内发呆。
此时,手中端着两个托盘的淳远在一旁教训青冥:“你又上错桌了。”
“对不起嘛,我这不是第一次干吗?”青冥脸上虽带有谦然,但语气还是有些生硬,“我会做的越来越好的,你不要墨迹了。大叔!”
“大叔?我今年才十七啊!”淳远脸色一变,“叫哥。”
“我才不呢。”青冥冷哼,转过身不去搭理他。
“你这臭子!”
这幅场景……蒋鞠华嘴角抽搐。低配版的微墨九锡吗?相比那两个一言不合就动手,这俩是一眼不和就动嘴啊。
太吵了,会影响到客饶。
“你两个再吵就扣工钱哦”蒋鞠华脸上笑意盈盈,浑身散发着威亚。
“是!”两人立马老实,互相白了一眼,继续各干各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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