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简然不知道她现在这幅乖巧模样,已落在某人眼中。
而那人心中正想简然这样已初具几分小娇妻的模样了。
“走吧。”訾辰下了车,站在车下伸出了那骨节分明的大手。
简然也未多想,抬脚下车时,素手轻轻搭在了訾辰手中。
简然虽未多想,但这举动落在某人眼中早已是默认了。
触及掌心那处的温热,訾辰的心莫名的轻颤了颤,眸色越发深了起来。
那抹温热离开后,心中倏的一空,竟是不好受了起来。
抬头看着简然向前走去,心中思绪也翻涌了起来,他这娇妻虽说小,但再养养也未必不是不可以。
简然转身走至门口才发现訾辰没有跟过来“訾公子,您快些。”
连简然都未发现自己语气中多了几分娇嗔。
听了这话,訾辰心中压的那点儿事也飘远了。
脸色也跟着明媚了不少,快步向前走去。
门口守着的小厮见简然回来了,早已进了府门去通报早已急的团团转的老夫人,夫人与小姐几人,表小姐昨日未回,大小姐都急的病倒了。
“表小姐,老夫人让您去前厅侯着。”
“昨晚,小姐可回了?”
“回表小姐,小姐昨夜回了。”
听到苏棠回来了,简然倒是放心了不少。
“嗯。”
简然朝着那小厮微微一笑,抬步向前厅走了去。
进了前厅后,简然才知道她一夜未回,侯府阵仗到底有多大。
老夫人虽说慈爱,但到底也不是溺爱,当家主母的气势到底还是在了。
没了往日慈爱的笑容,那脸崩着威严还是有的“跪下。”
花厅中的人楞了楞,谁也不知道老夫人会发这么大的火。
听了这一句跪下,简然也没有犹豫,实打实的弯了腿,“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
这声音清清楚楚,在花厅的人谁都听见了。
訾辰袖中的拳头攥紧了又松,松开了又攥紧,手上暴露的青筋显而易见。
老夫人抿抿唇,说不心疼那是假的,可昨日他们那么大张旗鼓的找了,已弄的人尽皆知了。
今日这孩子又带了一陌生男子来府中,她若是不表明态度,也不知道这孩子会不会被那些八卦婆子的唾沫淹了。
“然丫头,昨日你去那儿了。”
“回外祖母的话,昨晚然儿与表姐走散了,天黑,然儿认不清路,摸索过去,谁知却走到了城周,恰巧宵禁了,然儿也回不去了,正巧遇上了訾公子,他收留了然儿一夜,今日然儿就是来请罪的。”
早已在听到然儿说与棠儿走散时,她便不忍心怪这孩子了。
昨夜棠儿回来时也带了一个男子,说来还是那男子护了棠儿。
昨夜与棠儿回来的那位公子为了救棠儿受了不少的伤,谁知老头子却说那公子是当今三皇子。
谁不知道这三皇子是皇上最宠的淑妃所出,养在宫中可娇贵着呢,皇上日日亲自教导,就连太傅都未请过。
当然见过这三皇子的人也是极少数,侯爷与皇上下棋时才有幸多见了几面,记住了三皇子的模样。
棠儿说侍卫被杀了,表妹在乐府那条街的一个糕点铺子里。
他们急忙派人去寻,谁知道寻回的却是回侯府找苏棠的翠竹,简然早已不在。
本想继续寻,但为了顾及简然的名声也只好先放弃了。
今日本想着继续秘密的寻,人却大张旗鼓的坐着马车回了他侯府。
昨夜虽说没有惊动很多人,但也有知道的,谁都不知道知道昨夜事情的有几个闲嘴婆子,所以今日这态度侯府不表也得表。
“你可知错了?”
“然儿知错。”简然乖巧的低下了头。
訾辰看着跪在地上的那小人儿,心中也不知在想什么。
老夫人从主位上下来扶起了跪着的简然,恢复了以往的和蔼“知错就好,那祖母就罚然儿多抄几遍佛经这几日好好静静心,可好。”
“好。”
“公子,谢谢您收留然儿。日后若是有什么麻烦侯府若是能帮得上忙的公子您尽管提。”
谁知訾辰却拱了拱手“多谢老夫人,不过这就不必了。”
然后还颇有深意的看了简然一眼,才继续开口“这是我该尽的义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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