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酒伸手摸了摸颈前的项链。
“好看吗?”
秦岁的呼吸逐渐沉重,眸底微暗,裤子一紧。
“好看。”
鹿酒没有察觉到秦岁的异样,但隐隐感觉身后的那堵肉墙有些发烫。
热的让人感到不适。
“你没事吧?”
秦岁:“没事,我先去上个厕所。”
肾又虚了?
夜晚的时候,鹿酒躺在床上眼神专注的看剧本时,突然感觉肚子有些疼。
她以为是吃坏肚子了,没放在心上,谁想到越来越疼。
直到底裤染了一团血印后,她才知道是大姨妈到访了。
她的月经一般都是七天左右,前三天会肚子疼,后面几天就正常多了。
鹿酒想起柜子里还有两张上个月没用完的姨妈垫,于是疼的弯着腰,打开柜子,扯出姨妈垫。
刚扯出姨妈垫,她就感觉身下有一股控制不住的暖流。
缓慢的流向大腿根。
这下又得洗底裤和裤子了。
她正打算去厕所换底裤时,疼的一不小心打碎了卫生间的洗发水。
秦岁听到从浴室传来的声响,紧张的跑到厕所门外,扭了扭门把。
反锁了。
“酒酒,你在里面吗?”
鹿酒匆忙的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将染脏的裤子扔进洗漱盆里。
弯下腰,捡起掉在地上的洗发水。
“在,我没事,你去睡觉吧。”
秦岁不放心,一直等在门外,直到厕所的门被鹿酒从里面打开了。
鹿酒惊讶的看着还站在门外的秦岁,后退了两步。
“你怎么还没走。”
秦岁环视了鹿酒一圈,除了嘴唇有些苍白以为,没发现什么意外。
眼角间不自然的浮现几分温怒。
“你意外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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