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离纽约市比较偏远的山区,一座二战时期的防空洞被孤立在城市之外与世隔绝。
它坐落在山区的乱坟中间,这里的坟墓大多数都是二战时期牺牲的美国战士。
坟墓大部分都没有竖立墓碑,也就没人知道他们的名字,一眼望去只是一座座高低不平的小山包。
荒凉寂静的氛围让人没有敢靠近的欲望,只有一些爱国人士会来到这里为长眠于此的亡魂送上一束鲜花。
相对坟墓来说防空洞的布景显得更加的渗人。
它被大大小小的坟墓给包围起来,黑漆漆的通道就像是一只魔鬼的眼睛,一直在注视着妄想靠近的人类。
有传闻说防空洞里面充满着二战时期研发出来的致命毒气。
只要进去吸上一口人就会立马就会毒气攻身,全身溃烂而死。
对此政府也是在防空洞周围设立了标识牌以防好奇者闯入。
防空洞的外围破烂不堪,杂草丛生,保留着几十年前的气质。
但是防空洞里面却是别有洞天,因为这里地域偏僻还附带着吓人的谣言。
这让这座被遗忘的防空洞成为了一座绝佳的秘密基地。
“我这是在哪,为什么我被绑起来了?”
魏德从梦中醒了过来,他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不是医院洁白无瑕的天花板而是头顶上黑漆漆的水泥墙。
他用力挣扎发现根本没法挣脱束缚住他双手的枷锁。
他的头部并没有被固定,他微微将头部抬到了极限的位置开始打量这个陌生的环境。
这里到处都能看到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在来回的走动,不过没有人注意到魏德的处境。
或者说他们已经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病人。
有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这证明这可能是一家环境并不怎么好的医院,有可能是地下医院。
魏德时不时还会听到从别的角落传来的呻吟声,听起来很是痛苦。
他不由得想起在熟睡前发生的事情,只记得当时他在割包皮的时候睡着了,醒来后发现医院却变了个样子。
这里不但环境恶劣,卫生极差,就连空气中都充满了发霉的味道,就好像一直不开窗一样,让空气都死在了里面。
死气沉沉的氛围让魏德感到害怕,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被黑心医生拉到小黑屋割肾来了。
“不要啊,我不治了,求求你们放我走吧。”
一个男人哭泣的祈求声从魏德身旁传来。
魏德转头望去发现他的两侧各有一块白色帘布悬挂着,让魏德看不到在隔壁正发生着什么事情。
“不治了?看来不是割肾医生。”
想到这里魏德心情好了一点,起码知道了那个人来这是想要治病并不是卖肾。
“不。”
男人尖锐的尖叫吓了魏德一跳。
“割包皮都叫的这么惨绝人寰难不成是割错地方了不成?”
魏德心里也开始担心起自己兄弟的安慰,但是无奈自己被绑在了手术台上根本不能动。
过了半响,隔壁传来了收拾器械的声音。
“好吧看来失败,走吧天使我们新的病人可等得不耐烦了。”
很快一个穿着白大褂留着寸头,下巴有明显络腮胡的年轻男人就走了过来。
他说话的语气很温柔让魏德认为他可能是一位善良的医生。
“医生我也不治了,我发现留着也是有好处的,毕竟这也是身体的一部分,正所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们怎么能残忍的割去自己身上的一部分呢,不好好爱护自己的身体又怎么能去孝顺自己的父母呢,想想我真是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
恭喜宿主,因为你的一番发自肺腑的理由让阿贾克斯感觉你是一个话痨,奖励100经验值。
“谁在说话?”
魏德突然感觉自己的大脑里好像出现另一个思想在和自己对白。
不过在阿贾克斯眼里像魏德这样试验还没有开始就已经疯了的人还真是头一次见,或许他已经忘了自己来这的目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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