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托下巴愣愣看着对面的人,张一星黝黑的眼眸里充满严肃神色,“就是你宁愿相信甘松那个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也不相信我?”
“总要去看了才知道是不是刽子手”吴佁仁期期艾艾地低声答道。
张一星耳朵尖,听到了她的低语,愤怒地咆哮,“那就晚了,看这些还不知道?”着拉起自己衣袖,把手臂的伤痕亮给他看,又要解衣衫,被吴佁仁红着脸拦下,低声嘀咕,“那我不是没有伤嘛,明他也不是那么穷凶极恶。”
“你”张一星气噎,差点一口气上不来晕过去。
“对了,起伤为何我双脚满是伤痕?”
“这个应该是路走多了吧”张一星气焰马上委顿。
“路走多了?不是骑马麽?”吴佁仁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看着张一星。
“我没马?你没给我买?”
“是银子不够吗?”
看他不话,吴佁仁总结,“看吧,我们关系也不是你的那般亲密,不然我一定不会爱上一个自己骑马,而忍心让我走得满脚血泡的人,所以我总要去找甘松核实一下情况,对吧?”完还不忘通情达理地问了一声他的意见。
张一星被问得哑口无言,这件事情确实自己理屈,“那个是我错了当时就是太生气了,所以鬼迷心窍害你受伤,害你被蛇咬,我就是自做自受,你怎么罚我都行,但是甘松那里真不能去。”
张一星得情真意切,让吴佁仁有了一丝犹豫,“那我也不能只听你一面之词啊。”
“不是一面之词,有人证明你的婢女芸荳,我得事情她都知道还有冬至他做了几年你的护卫,很多事情他也知道,你可以找他们核实。”张一星激动地,像是看到黎明的曙光。
这倒是个办法,但是他们又不在这里,谁知道你会把我带到哪里?万一你把我带到偏僻的地方卖了怎么办?但是听你那个冬至似乎擅挺重,如果不去又没法核实,那好吧,那就赌一把,赌你是个好人,冒险相信你一回。
吴佁仁絮絮叨叨自言自语的话,听在张一星耳中犹如针芒在刺,恨不得时间倒回到那见到她的衣裳铺子,接了她直接返回,也就没有这许多的烦恼。
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早饭后张一星就带着吴佁仁踏上返程。只是骑马时,吴佁仁直接征用了张一星的坐骑,并坚定的拒绝了和他同乘一匹,理由有两个,第一现在情况没弄清楚,不能确定两人关系,男女同乘多有不便第二,热。
理由简单粗暴,不容辩驳。
为了赶时间,不便再四处去找马,张一星只能委屈和白暗消同乘一骑。可以想像赤日烈焰下,两个身强体壮的大男人,身贴身肉挨肉地挤在一匹马上,马儿估然难受,马上的人更难受。
白暗消还稍微好点,他骑术好在前面,张一星坐在后面。男人本来体味就大,一出汗白暗消头发上、脖子里,还有后背上的汗味全部蒸发出来。尤其张一星的个子高,坐在马背上比白暗消高出半个头来,白暗消头油的味道便恰恰直扑他鼻子,他还得避无可避的把白暗消的壮腰抱紧,几欲呕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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