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的妇人们,也有人爱美,喜欢涂抹脂粉,但是她们身上的香气处处透露着廉价,跟她此刻站在门口嗅到的香喷喷脂粉味大不相同。
“人呢?”好奇心爆棚,却不见人,倪双怒目地看着沈万钧,“跟我五叔组团整我?”
沈万钧在与倪双相处的这两日来,他头一次没有在倪双怒视他的时候去想办法哄她,只把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来的一个香囊递到了她的手里,星眸又恢复如初见时的阴郁,只言片语都没有地一头扎进了厨房,叮叮当当,为她做起了正经早餐来。
直到厨房里面已经飘出煎蛋的香气,倪双还站在院门口处拿着那只香囊。
不对,她也不是光站在那里的,还将那只香囊用手托起放在鼻子底下过。
上辈子,她家里人规模养殖过鹿科动物林麝,以提取其成熟雄体下腹部香囊中分泌物,制作过麝香,而倪双在手中那只沈万钧递给她的香囊上,也嗅到了麝香的味道。
古代人最重视子嗣了,麝香有破血化淤功效,不宜孕妇接触。
是谁会借着沈万钧的手,送她一个才新婚两天的姑娘,放了浓重麝香的香囊呢?这得是多恨原主,才能想出这么个让原主无所出的恶毒点子?
把原主绑在村口树下的人?
不太像。
根据倪双多年画漫画的心得,会把原主这个村中贫困家庭的黑胖恨嫁女绑在村口树下的人,要么是村里跟原主有矛盾的人,要么就是些穷凶极恶的匪徒。
麝香这东西他们买得起吗?
“不行,我得问问沈万钧,这送香囊的人,到底是谁!”
拳头又攥了攥,倪双想到这里,便冲进了厨房,从背后扯住了沈万钧腰间的围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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