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长,曾士林就找到了应彦羡。
“怎不见应兄身旁跟着的三位好汉?”曾士林问道。
应彦羡回答说:“他们有事去做,我们要去哪里吃酒,得要曾兄决断了。”
曾士林想了一番,说:“不如去在水一方那里,要知道,我们国子监大都会去那里聚餐。”
曾士林想必不知那晚之事,不如,他不会选择在水一方。
应彦羡想了想,也无谓。
于是,两人联袂来到了在水一方。
当应彦羡再次见到在水一方牌匾时候,竟有种恍如隔世感觉。
进了在水一方,曾士林要了一个雅间。
“应兄,这里饭菜极香却又不甚耗费太多银两,而且,这里美娇娘极多,大都会弹唱曲子,当真是人间天堂。”曾士林道。
看样子,曾士林没少来过此处。
不过,由于现在天色未黑,前来这里吃饭作乐的人不多,甚至有些安静。
当饭菜上桌,应彦羡与曾士林把酒言欢。
中途,应彦羡将自己遭遇告知了曾士林,曾士林表示很悲伤。
“若不是这,恐怕,今日的彦羡应当执掌一方水土百姓了。”曾士林叹息道。
应彦羡不在意这些,反而对着曾士林问道:“曾兄,你既做了国子监掌印,为何还这般郁郁不得志?”
依照常理,国子监里面机遇极多,不应当这般。
曾士林苦笑一声,道:“国子监远非应兄想象的那般简单,里面的士子都各自成派,我们这些掌管国子监之人,甚至都不敢得罪这些学子,你说可笑不可笑?”
应彦羡明白了过来,说白了就是大部分国子监学子身后都有一个好爸爸。
而曾士林,虽然入了国子监,可是,也仅仅是一个虚名,于前途无益。
这才造成了曾士林的苦闷。
“曾兄,莫要失了心志,车到山前必有路,会有你出头之日的。”应彦羡道。
人人都想混出头,可是,哪有这般容易?
不然,这世间怎么会有平庸之人。
曾士林只好端起酒杯,道:“那我就承应兄吉言了。”
砰。
一杯酒入肚,却有些借酒消愁的意味。
随后,雅间门被敲响,随后进来一小娘子,惊的曾士林张大嘴巴。
“我……我们未叫小娘子?”曾士林道。
要知道,在水一方叫来一个小娘子是要不少银两的,而曾士林知道应彦羡境遇,便只点了一桌酒菜。
说起来,曾士林也算是为着应彦羡着想一二了。
走进雅间的宇文柔奴却是对着应彦羡微微躬身,嫣然一笑,如含苞待放。
“应公子,怎地来了这里也不差人告知一声奴家?”语气之中满是幽怨,就好像遇见了一位负心郎。
而这句话却惊的曾士林说不出话来,嘴巴只好张的更加大些来表示自己的震惊之意。
应彦羡回道:“今日乃是与好友曾兄来吃酒一顿,就不便打扰奴娘了。”
宇文柔奴却是不依,道:“奴家见两位公子喝的畅快,不如,为两位公子弹奏一曲助助兴,当如何?”
这下,不待应彦羡答话,曾士林就抢答道:“好极,好极。”
这般美娇娘应兄竟然不要,简直太气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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