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应都头帮了我河清县如此之大忙,日后,便为我河清县的贵人,只要来到河清县,就是座上宾。”汤河明挥手道。
应彦羡笑着接纳了,既然汤河明如此盛意,自己在对着虚名却之不恭却是有些不好了。
离开了河清县,路上憋不住的齐小鸣开口问道:“都头,至今我还没猜透那大铁牛是如何被打捞起来的。”
孔四海插话道:“别说你小子了,咱们不都迷迷糊糊的,李二还说,这是都头的神仙法子,你我学不会的。”
李二被气的翻白眼,私下说过的话有必要当众再说出来吗?这憨货。
应彦羡解释说:“什么神仙法子,不过就是雕虫小技罢了。”
一向沉闷少语的杜忠却是道:“可是我们看着就是神迹,那么重的大铁牛,得需要多大的气力才能够打捞上岸啊。”
见众人都不解着,应彦羡解释说:“有一个东西,它叫做浮力,船只为什么可以漂浮在水面?人为什么可以在水里游泳而不被淹死?这些问题都可以用浮力来解释。”
……
众人细细听着。
与此同时,应彦羡所作临江仙【滚滚长江东逝水】也被大阁学会士子书信传开,甚至于以超过应彦羡他们的速度先一步流传到汴梁。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
“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
“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这些词句反反复复出现在各个士子嘴中,也由此流落到了大宋朝臣耳中。
范纯仁刚刚下朝,就被好友三两拉住,生拉硬拽的到了一座酒楼。
“尧夫,快来一观。”
好友将这首临江仙【滚滚长江东逝水】放在范纯仁眼前。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
“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呼。
当范纯仁读完这一首宋词之后,他目瞪口呆,看着好友,惊讶的足可以吞下一枚生鸡蛋。
“子清,这首词,是,你,做的?”
满满的不可置信。
“哎呀,尧夫,我哪里有这等文采,这首词是刚刚从孟州传来的,你猜一猜,是何人所作?”
范纯仁脑海中想了一圈,才道:“难不成,是刘几所作?”
孟州那里,也就士子刘几较为出彩了。
“非也非也,此首词,乃是定州应彦羡所作。”
“定州,应彦羡?”
范纯仁对此名字相当熟悉,前几日,他还和欧阳修伯父谈论过此人,欧阳修还一度叹息此等大才之人凋落之伤。
怎么,一转眼又冒出此人的一首词来,还是如此令人瞠目结舌。
这首词,实在是太过厉害了。
词中,处处夹杂着作词之人的豪情壮志,每一字,每一句,都让人读着热血沸腾,不能自己。
尤其是最后一句,更是整首词的最精彩处,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谈何的霸气、洒脱。
对这首词,范纯仁挑不出任何的毛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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