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余压轴的五万重兵正在来往的路上,由兵部尚书的小儿子夏侯彬率领前来。
沧澜镇,阳和,边防前线。
秋意渐浓,午时的阳光有些亮眼,阳和游击将军时春正率兵点将,此时有官吏来报,说总督军务威武大将军到达阳和,请将军前往商量军事。
“总督军务威武大将军?”时春记得,不久之前应州总兵李铭曾与他说过此人。
“回大营。”时春豪气万千的命令道,大手一挥,一行人便簇拥他回军事大营。
待时春步履急匆的赶回军事大营的帐篷,便见得帐篷外有重病把守,面孔都是他不识得的陌生样貌,想来是威武大将军的亲信。
掀开帐篷,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宦官玄色冠帽,以及棕褐色的麒麟袍。
一位手持拂尘,面目沧桑,约莫年过三旬的宦官站立在一名银色铠甲的小将身侧,小将负着双手,簪白缨的银色头盔安置在桌案上。
时春眼皮一跳,他没记错的话,年轻的帝王正直少年,且还是好奇心重爱玩耍的少年时期,一个可怕又明显是事实的念头呼之欲出。
“末将参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时春很有眼见的单膝跪下,行礼。
守在帐篷外边,时春的亲信诧异的眺望了一眼帐篷,可惜帐篷被遮掩得死死的,偶尔能听闻几声将军洪亮的嗓门。
“平身吧。”苏舜卿转过身子,平静无波的说:“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
时春眼皮一跳,不太明白帝王这话语的意思,待帝王语气诙谐的说了下半句话语后,他才明白,原来帝王真只是个爱玩的半大少年。
“所以,以后在外边便叫朕总督军务,威武大将军即可。”
时春哭笑不得的应承了下来。
十月底,应州城总兵李铭连夜来信,蒙古率五万骑兵进犯大同,目标应州城。
想要到达应州,除非绕远路,不然是不可能绕过应州城下的沧澜镇阳和。李铭连夜派骑兵前来送信,希望身处阳和的帝王赶紧回京。
此时距土木堡之变不到七十年,土木堡之变,曾让大明王朝的一名帝王为敌军俘虏,是为王朝的耻辱。
“走?”笑话,为什么要走。
“传令下去,让时春集结部队,主动迎敌。”
时春一脸为难之色,便是连一贯支持帝王为所欲为的刘英都深感不妙,欲想山前进谏。
帝王做了一个制止的手势动作,沉下年轻的面庞,冷冷的说:“参将萧云,游击将军时春,率军驻守聚落堡、天城。延绥参将杭雄,副总兵朱峦、游击将军周政,驻守阳和、平虏、威武等地,以上部队务必于十日内集结完毕,随时听候调遣!违令者重罚!”
“是——”武将们异口同声的应道。
这一瞬间,刘英从年轻的帝王身上窥见了勃发的沉稳气势,那是一种属于上位者说一不二的气势,镇定又决绝的指挥气势。
“陛下,兵力不足,我们能够支撑一天一夜吗?”刘英不确定的询问。
镇远大将军戚随云素来有军中阎王的称号,可是这名虎将此时却不能立马赶来,距赶来阳和还有一天一夜的路程。
“怎么,不相信你家主子的指挥实力?”她问。
刘英:陛下,奴才这是不放心您老人家的安危啊,毕竟,你们老朱家可是有被俘虏的前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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