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身去,把窗关好。”苏舜卿咬牙切齿的说道,面色狰狞。
宁央乖乖的照做了,不一会儿后苏舜卿穿好了亵裤放下了裙摆才让他转过身来,只见他俊脸微红,青丝微乱,发冠都歪到了一侧。
“过来,”她招了招手,宁央一脸警惕,却又不得不乖乖的走过来。
苏舜卿利落的起身,靠近他。
“阿菀……”宁央的眸子微亮,呼吸急促,满面潮红。
苏舜卿白了他一眼,用冰冷的言语给他浇一桶冷水,她刺道:“整日里没事脑袋都在想些什么?”说话间,她已来到了宁央眼前,她动作轻柔的帮他扶好发冠,理好微乱的青丝。
宁央俊朗的面色闪过一抹失望,苏舜卿好似没有看到他的失望,又径自转身回了床边坐下,她从储物袋中取出一物,扔在了宁央脚下。
宁央一脸莫名的看了一眼脚底下的算盘,不知她要作何。
“摆在你面前的有两个选择,一个是跪算盘,一个是立马出门以后不要来找我。”她说这话的语气风淡云轻,面上无甚表情,说完这话后,甚至不顾他还在当场,便解下了外衫,只着亵衣亵裤入了被窝中。
宁央身躯微僵,微懵,摆在他眼前的有两条路,一个是屈服,一个是重振夫纲的潇洒离去。他目光幽深的看了一眼床上呼吸起伏有序的倩影,咬了咬牙,跪了下去。
“阿菀,为夫知错了。”宁央委委屈屈的诉苦,把自己与她分别后发生的事儿,事无巨细的娓娓道来。
苏舜卿翻了一个身,从被窝中探出青丝微乱,面颊红扑扑的小脸,瓮声瓮气的说:“宁央,你怎么越来越不要脸了,谁给你的勇气喊‘为夫’。”
“阿菀——”宁央这一声轻唤,仿佛九拐十八弯,内含复杂的情感。
苏舜卿看了一眼柔和的夜明珠光芒下一脸委屈神色的宁央,从被窝中伸出手指,朝他勾了勾,不悦的说道:“过来。”
宁央嘴角弯了弯,露出颊边的梨涡,他满脸喜色的走到床前,正欲钻入被窝,苏舜卿便一脸嫌弃的说:“外裳也不脱脱,忒得没诚心,我看你不如回去跪算盘好了。”
“不,不,不。”宁央连连推拒,他解衣裳的动作加速了些许,不一会儿便携了些许寒气入了被窝,早春的碧霄宫在日暮西山之后,微冷。
苏舜卿一脸嫌弃的推了推他,宁央委委屈屈的说道:“阿菀脾气渐长,越发爱使坏了。”
“是吗?”苏舜卿打了一个哈欠,奔波劳累了许久,疲倦忽地袭上,待宁央浑身像个火炉,暖好了被窝之后,她像个八爪鱼一样靠近了他,一脸满意的砸了砸嘴,嘟嚷道:“终于舒坦了。”
“阿菀在嘟嚷些什么?”两人离得特别近,近到宁央一呼一吸间可以嗅到属于她的独特暗香,她卷翘的睫毛在白皙的面颊上轻轻地扑闪,柔和的面颊宛若鸡子般清莹剔透。
“没,你不累吗?”
“不,不累。”
宁央紧张得差点儿咬中了舌尖,他深呼吸的一口,看了一眼面色安详好似进入浅眠的女子,发现她并没有发现自己的紧张和面红耳赤后,便舒了一口气。
“对了,你们玉衡剑宗来的速度挺快的。”
“是……是啊。”
“哦……”
之后便一夜无话,月上中天,好似一切都陷入了沉睡。
翌日,宁央回碧霄宫分配给他们玉衡剑宗的住处时,面临了师弟师姐的盘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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