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早朝。
东晋孝武帝司马曜斜坐于龙椅上,身边抱着张贵人,这张贵人虽然三十有余,却也是云鬓花颜、杏脸桃腮、唇红齿白、肌如霜雪,尤其是胸前两坨巨肉颤颤巍巍甚是撩人,难怪会得到司马曜十多年不间断的宠爱,即便是上朝也要带着她一起听政。
司马德文作为太子,立在群臣之首,谢安与司马道子分列左右,太子上前一步禀道:“启禀父皇,儿臣与琅琊王、宰相大人和太子洗马共同主持聚贤阁招聘,昨日已经收官,共寻得有才学之士五十一人,明日便开班学习,相信不久便会成为我大晋有用之才!”
司马曜一只手搭在张贵人肩上,微微点头:“我大晋偏暗东南,北伐之志从未泯灭,今前秦虎视眈眈枕戈待战,太子不遗余力为朝廷挖掘可用之才,朕颇感欣慰,望尔等将这五十一人尽快打造成为大晋栋梁!”
“皇上,老臣有本启奏!”谢安疾步上前,跪拜道:“老臣发现一可造之材,其学识见解匪夷所思,说的杂交水稻亦是闻所未闻,若能为我大晋所用,或可奠定万年基业!”
杂交水稻!?群臣顿时议论纷纷,只听说马驴可以杂交,却未闻水稻亦可杂交,顿时唏嘘声嬉笑声不绝于耳。
司马曜也是一脸茫然,皱眉道:“哦……可有此人!聚贤阁为何不用?”
“父皇,此子目中无人大言不惭妖言惑众,实不堪重任,就是一个市井招摇撞骗之徒,儿臣与王叔、太子洗马一致反对聚贤阁录用这种人渣!”司马德文立马辩解道。
“诚如是,此子不但出身卑微,且招摇撞骗,臣附和太子意见,不能录用那厮,宰相大人无非是看在那厮是冠军将军的结义兄弟,想公权私用提携他一把而已。”司马道子冷笑道。
恒玄亦上前道:“微臣附和太子与琅琊王之议,那厮不但来历不明,且奇装异服,行为古怪,还不但屡屡犯我大晋风纪,不能用,还得让他从我大晋国土上消失,免得今后祸害我大晋!”
“皇上,老臣时时刻刻想的都是大晋江山社稷,绝无半点私心啊!请皇上明鉴!”谢安知道今日的提议必定会受到这几人反对,却想不到琅琊王与恒玄如此歹毒。
张贵人一边享受着司马曜的抚摸,一边娇气微微的抬头呢喃道:“一个骗子还能是什么有才学之士?!”
司马曜平日对张贵人宠爱有加,听了她这一句话,也未加思索,直接对着谢安道:“老爱卿,朕看就算了吧,已经有了五十一名才学之士,莫要听那虚妄之言,哪里有什么杂交水稻,今日早朝就到此吧!”
“皇上……”谢安听了那妖妃之言,看到司马曜已经离开龙座,又惊呼一声,还想劝谏,却听得司马道子轻哼了一声:“宰相大人莫非还想逼皇上不成?”
谢安气道:“琅琊王,你和太子洗马都与谢蛋儿有些过节,现在却是借国家之器公报私仇,蛊惑太子视听,而今又误导皇上,断我大晋人才,其心叵测啊!”
司马德文闻言,有些怒气,呵斥道:“莫非宰相大人认为本太子是一个傀儡?”
“老臣不敢!”谢安躬身道:“老臣向来以国家江山社稷为重,还请太子明察!”
“你知道就好,聚贤阁之事就到此为止,勿要再起波澜!”司马德文说罢就甩手而去。
……………
谢蛋儿独坐在大宅院里,三日来没有出过大门一步,没去钱庄,也没去宰相府寻找谢玄等人,丝毫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他的心里只担心小小是否能过得了琅琊王那一关。
这日下午,实在有些饿了,蛋儿这才走出宅院,见她大街上有些萧索,过往行人少了一些,路边却是多了一些衣衫褴褛脸色苍白的人群,一边坐在路边歇息,一边不停的咳嗽。突然又见到一队军士急忙往城外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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