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不舒服么?脸色如此赤红,是不是发烧了?”
琅琊王见到宝贝女扭动腰肢儿突然哼叫了一声,又是脸颊绯红神态惊慌,关切的问道。
呵呵,是发骚了!谢蛋儿感觉这样偷袭一把异常刺激,那浑圆如磨盘似的肥臀十分酥软,如一团隔夜发酵的老面团,既黏糊柔软又弹性十足,握在手中十分惬意,不禁躲在被窝里偷偷发笑。
司马慧茹紧颦双眉,惊慌摇头道:“没,没事,或许是没有歇息好的缘故吧!”
琅琊王微微点头,见她脸色果然有些憔悴,又道:“若是不舒服,就上床再歇息一下吧!”
司马慧茹心里一紧,暗暗叫苦,这被窝里还藏着一匹狼呢!怎么能跟他一起入睡?忙道:“父王,女儿没事的,就坐在这里说说话就可以了!”
说完这些,心儿竟自狂跳,我怎么了?为何觉得这样的被那死人偷袭一把,竟是如些莫名的惬意舒适?!原来这偷偷摸摸的感觉最是撩人!司马慧茹不解的问自己,感觉浑身有一种说不清的暖流在激荡。
蛋儿知道司马慧茹不敢反抗,更不敢离开这床榻,怕被琅琊王看见被窝里的情况,便有些得寸进尺,又伸出手在她的香臀上肆无忌惮的揉捏起来,感觉异常惬意。
司马慧茹也只好忍着,再不敢露出一丝破绽,脸色也由起初的愠怒羞涩变得十分享受,随着他的魔爪一揉一捏微微低喘。
琅琊王见她无事,十分不解的暼了一眼象牙床问道:“这床榻可还舒适,狐白裘是否暖和?”
“一切都好,这狐白裘是父王赠送的稀世珍宝,相当的暖和,请父王放心!”司马慧茹低头应道。
“你前年已经过了及笄之年,早该到了嫁人的时候了,还是这般不懂事,父王能放得下心么?自古婚姻都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哪里还轮得上你一个女儿家想与不想?!”
司马慧茹听他又提及婚事,撅嘴道:“可是女儿不想嫁给他,女儿想要的是恋爱自由!”
“荒唐!”琅琊王拍了一把桌子,大声吼道:“这般离经叛道的言语,是谁人所教?”
也难怪他发怒,大晋朝正是礼教形成初期,他作为大晋皇室,岂能容忍女儿说出如此大逆不道伤风败俗的话语?
不过蛋儿却躲在被窝里发笑,他心里十分有成就感,想不到自己昨夜跟司马慧茹灌输恋爱自由,她今日就现学现卖了,真是孺子可教,手中的动作不禁又加了一把力度,似是在暗暗鼓励她。
司马慧茹当然感受到了他的变化,微微抬身,将他的手压在屁股下面,对着琅琊王道:“父王不必动怒,这只不过是女儿心中所想而已,什么伦理,什么礼教,那都是摧残人心罢了,自己的爱情需要自己去争取,否则女儿会后悔一辈子。”
琅琊王虎眼一瞪,板着脸道:“胡说,胡说,亏你还是读过圣贤书的士族女子,与恒府联姻,是父王一直盼望的大喜事,不但会增强我王府势力,而且还可以联合起来对抗谢安那老贼,必须促成这秦晋之好,婚姻大事容不得你自己做主!”
司马慧茹可不管那么多,自从王妃过世之后,父王还从来没有逆过她的意,在婚姻大事上,她自然也有自己的想法,抿着嘴道:“父王是将女儿当做政治上的筹码么?若是母亲在世,定不会这样!女儿也不怕告诉父王,其实女儿已经有了心上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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