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绩差可以提上去,你脸皮厚也该到墙角磨一下。”陆晓夕放下狠话:
“刚好这次租房子的是个民警同志,你要再占我们家院子,那我就近告你,让民警同志给处理一下。要不要查一下,王素兰绑架我爸的时候,你是不是同谋?”
“就是,我侄女儿是你能随便欺负的?当我们姓陆的没人了?”就连大姑陆桂兰也跟着帮腔。
二姑陆桂英都帮着陆晓夕:“我们家二丫那是有福气的人,有了贵人相助,以后要上名牌大学的。”
这一场闹剧,最终以隔壁王婶儿没脸落幕。
陆桂兰和陆桂英也不知道哪儿得来的消息,听说她们大哥在部队上很受重视,都忙着拉陆晓夕去家里吃饭,又说要去拜访陆药生。
陆晓夕也不跟她们撕破脸,找了个借口打发了,只说下次。
她们又拉着陆晓夕问,她和顾瑀啥时候办酒,顾瑀怎么没陪她一起过来,让陆晓夕防着点,男人容易变心之类的话。
亲戚这东西,说多了都是蹬鼻子上脸。跟她们说句客气话,真以为过去的恩怨就一下子都揭过了。
陆晓夕不待见他们,随便应付了一句,踩着自行车就走了。
陆桂英还在后面碎碎念叨:
“呸,什么玩意儿,牛粪里还能长出牡丹不成?仗着自己年轻漂亮找了个好男人,还真以为是官太太了,我看人家就是跟她玩玩。
听说大城市里的男人可坏了,就流行骗小姑娘上床,睡完之后就说咱们没感情分手吧,自由恋爱吗,啥都捞不着还被人白睡,这些小姑娘都是想啥?
搞这种自由恋爱,还不如直接去卖。”
偏生陆晓夕自从练了太素九针,听力就特别好,她自行车刚骑出去,这些话全都传入耳中。
陆晓夕根本就不是吃亏往肚子里咽的主,踩着自行车又回来了。
看到陆晓夕回来,陆桂英也麻了爪子。
陆晓夕最近是凶名在外,镇上这些女人还挺怕她。
陆桂英一时嘴快,说的爽了,忘了这一点。后面还有不少婆姨在看热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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