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遨的狂热，唯有“疯狂”能形容。
为了继续研究，实现理想，他怕死、惜命，宁愿当狗也要活下去。
那强烈的执念，本身就能让他化为妖魔。
“好好干。”
李凡鼓励道。
也许郑遨研究出成果，就能治愈自己的老母亲。
郑遨兴奋道：“有主人给我背书，我可以放心大胆试验。”
“一旦妖魔反噬，我就来找主人拔除！”
“我的研究，一定可以少走很多弯路。”
“能够在最短时间内出成果。”
李凡意识到什么，问：“那个原始病人……”
郑遨道：“主人放心，我把他封锁在冷藏库里；低温加抑制剂，他的进化极为缓慢。”
李凡不是圣母，不会为个陌生人浪费同情心。
点头道：“去吧。”
“是，主人。”
郑遨处在极度亢奋中，匆忙离去，着手进行下一轮试验。
有剑奴烙印，不怕他反水，给他足够的自由度。
养鸡人的生活，就是这么朴实无华，且单调。
院子里。
王雨涵趴在小桌子画画。
王艳拿出几张设计图，摊开在李凡面前。
“凡哥，你喜欢哪种风格？”
都是些欧式别墅的设计图。
李凡露出疑惑的表情。
王艳道：“四小家族的王家，是地产大亨。王老亲自调度，准备给你重新修建家园。这几张设计图，是给你挑选的。”
王雨涵跑过来，把手里的铅笔素描，高高举起来。
那是一套徽派四合院的设计稿。
乌瓦白墙，方正大气。
既有家庭团圆的烟火气，又有私人领地的私密性。
李凡拍板。
“就按这个建造。”
“需要多少钱？”
王艳道：“一点材料费，不值几个钱。”
李凡无语。
确实，房子贵不贵，主要看地段。
同一套房子，在帝都价值千万、亿。
在大青山脚下，普遍几十万，顶天了百万。
李凡负担得起，让王艳给个报价。
直接把钱转过去。
王老没有拒绝，反而很欣赏李凡这种态度。
亲兄弟，明算账。
咳咳，老朽才不是他的兄弟，我是要当他爷爷的男人。
王雨涵的设计，得到李凡认可。
一连几天都笑嘻嘻的，经常看着李凡发呆，不知道在幻想些什么。
三天后。
半夜两点多。
李凡偷偷溜出李大伯家。
大公鸡李豪在外面接应。
主仆两个趁着月光，飞快向青牛山跑去。
“山洞挖通了？”
“我来的时候就差一点点，现在应该打通了。”
“真的是大宝藏？”
大公鸡李豪拍胸脯保证：“主人放心吧，我麾下有个得力干将，叫做灌灌。实力只比我差一点，是中级妖兵。它觉醒的血脉天赋，是‘探宝黄金瞳’，哪里有宝贝，看得一清二楚。”
“那就好。”
李凡兴奋得搓手。
次五枚大宋通宝当拾，卖了三百万。
这次的“大宝藏”，不知道能卖多少钱？几千万？亿？
除了装比和沙比，没有人会嫌钱多。
《山海经》：青丘之山有鸟焉，其状如鸠，其音若呵，名曰灌灌，佩之不惑。
灌灌，能够看透一切迷障和虚妄。
它的羽毛，能够破除幻术。
李凡饲养的这只“灌灌”，觉醒的是“探宝黄金瞳”，属于破除迷障和虚妄的一种。能够在广袤的大地，看透一切，准确找到宝藏。
月光下。
青牛山脉仿佛一条卧躺的老牛。
笼罩着一层神秘的面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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