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老四抓过银子,恭恭敬敬地放在桌子上,说道:“赶紧滚!”
刘宇临走前看了一眼银子,这可是二十两啊,肉疼!
张鹤龄看着地上跪着的冯老四,问道:“你是保定府的捕头?”
“回大人,是的!”冯老四犹豫了一下,问道,“敢问大人可是京城来的?”
张鹤龄点了点头,说道:“本官乃是蟒卫指挥使张鹤龄。”
冯老四倒吸了一口凉气,蟒卫指挥使司是两个月前新近成立的,这个指挥使虽然官衔不大,只是个千户的级别,但是人家可是皇家的情报机构,就凭这一点,就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关键人家还是寿宁侯,也不知道那个刘宇是怎么惹到的人家,幸好自己反应快,看出了那身残破的蟒袍,嗯?不对啊,为什么这身蟒袍这么破?
“张大人,请问您是如何到了保定,卑职见您的衣服甚是破损,可是路上遇到了贼寇?”
张鹤龄正准备说说这个事呢,不过不是跟一个捕头说,于是吩咐道:“叫你们的知府过来,我有事问他。”
蟒卫指挥使只是个正五品,保定府知府却是正四品,但是张鹤龄喊一个知府却跟玩似的,冯老四不敢怠慢,马上回去喊知府大人,他这边刚走,店家掌柜过来敲门。
“这位大人,郎中请来了!”
一听说郎中来了,张鹤龄赶忙说了声请进,只见一名四十多岁的郎中背着药箱进来,由于白露没穿衣服,张鹤龄便将她一只手拿到棉被外面,自己则坐在床边。
郎中上前伸出三只手指摸了脉搏,又用手背贴了一下白露的额头,说道:“公子不必惊慌,尊夫人只是受了风寒,吃几服药即可。”
待郎中开完药方,张鹤龄拿起一锭刚才刘宇留下的银子,交给店家掌柜,说道:“掌柜的,一会还麻烦你去跟先生抓药,剩下的就当店钱。”
店掌柜哪敢接啊,刚才可是亲眼所见,在街上一向横着走的冯捕头都跪了,自己可不敢得罪,说道:“大人看得起小店,是小店的荣幸,店钱免了,诊费也由小老儿出了。”
张鹤龄执意将银子塞进掌柜的手里,后者这才千恩万谢地跟着郎中出去抓药,关上房门,张鹤龄又看了看白露,依然昏睡未醒,此时回想起来,自己和这名女反贼之间的恩恩怨怨,真成了那句话——剪不断,理还乱。
保定府知府衙门后院,魏文龙还在搂着小妾酣睡,有人来报:“大人,大人,不好了大人!”
魏文龙睡眼惺忪,骂道:“什么不好了?哪个不长眼混账东西来吵老子休息,给老子打出去!”
只听见捕头冯老四在外面说道:“大人,寿宁侯、蟒卫指挥使到保定了,喊您过去呢!”
魏文龙一个机灵蹦起来,问道:“你说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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