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二楼书房内——
流水声和檀木香犹如是有一段历史那样源远流长,郝易爵正坐在棋桌前陪爷爷下棋。
“将.军,哈哈哈,易爵你棋艺可不如小时候咯!”郝川木笑得眼睛都要找不见了,赢过这个孙子可让他开心得不行。
可郝易爵是故意让步的,小时候不懂,长大了不应该还是不明白。
他身上不带有输过的挫败:
“是爷爷棋艺进步了。”
“你小子就是会说话,但凡枫理有你一半巧舌如簧我和一茗也不至于操心了!”
提起郝枫理那必然就是会联想到关于藤皇的事情来。
郝易爵心思一转,为了赶紧下楼去他只好把话题拎上来了:
“爷爷,您找我上来是想说集团的事情吧?”
闻言郝川木笑意瞬间全无,渐渐化为了公事的凝重。
他艰难地站起来,腿脚不便让他这些年基本上都是靠着轮椅来行走:
“藤皇这些年在你手头发展得光荣辉煌,我能有什么想说的,只是......”
“您想说的是郝枫理吧?”郝易爵跟在郝川木身后,见他停在桌边他也才停下来。
是啊,郝枫理,自己真是没什么能瞒得过郝易爵的眼睛的。
“易爵啊,”他回头,语重心长地道:“枫理始终都是你弟弟,虽能力不足,但不能永远无所事事。”
依着眼下的情况来看要郝枫理去另谋他路是不可能的,只有藤皇了。
郝易爵会有盘算,他是最拎得清的:
“我知道,对郝枫理我自有打算,现在还不是时候。”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好在是当年没让郝枫理做主,不然如今郝易爵可未必会成为他的盘算啊......
此时,敲门声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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