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郝易爵出来的时候江嘉璃已经站在阳台上通气了。
她认为自己现在实在是奇怪,但凡换个人敢这样对自己那必然是绝路一条。
可刚才她真的是没有推开郝易爵的意识,一点点都没有......
忽地,江嘉璃身后一热,侧头去就感受到男人发丝上微微湿润的水珠子正掉落了一颗在自己脸颊上。
她小小只被郝易爵圈在有力温暖的臂弯内,像极了被保护好的小崽子:
“洗...洗完了?”她生硬地道,几分娇.媚含羞。
“嗯,在想什么?”
看向月夜,身边的气息却让江嘉璃不安着。
她现在心里头实际上是有两个问题。
一个是她很想知道在经历了那场意外之后他们之间的关系到底会不会有微妙的变化,但,这是个不能够问出口的问题。
至于第二个......
她决定还是问一问好了:
“易爵叔叔,你和家里人关系不好吗?”问完后,她的心脏咯噔咯噔的就跟揣了只扑腾的飞鸽似的。
看着月色的江嘉璃并未察觉身后男人变化得目色如狱,森寒到了极致。
不想回答,也还是答了。
“放心,我一定会把你藏好的。”
“藏好?为什么要藏好?”江嘉璃理解模糊地回头来,而郝易爵也趁势收敛了黑压眸里的寒意。
他注视着江嘉璃闪烁发亮和自己截然不同的眼睛,将手离开栏杆,柔柔地抚她的秀发:
“因为这是在保护你。”
额间被郝易爵拨弄得发痒,江嘉璃下意识朝后面缩了缩脑袋。
转瞬她想起了刚才翡一茗眼中的希冀,他们年老体弱了,不管是什么原因大寿这么重要的日子必然是希望儿孙承欢膝下的。
二老对她不薄,她不愿看着他们有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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